嫌弃他没用!看得红了眼,又被逼上梁山的男人把人拉回来面对面,咬着牙一闭眼!!

望舒颠着抖着差点上了九重天,扯了布帕,说不清话,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还来……”

这一晚的灯亮到了公鸡打鸣时。

清晨,疯了半个晚上的妇人沉沉睡去。秦修远顶着五指山和眼下隐隐的乌青迎了老医师复脉,老医师把脉结束,迎着这窗户大开都散不尽的夫妻百味,双手给他竖起大拇指。

鼻子边隐隐的血腥味和情人味的秦修远按捺住脸红:啊啊啊啊……他是被逼的。

看老大夫的神情,紧张的担心倏地放下了,全是舒坦。

两人走出门外,老医师感慨万分,突然念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咳咳!”秦修远闻言心虚得厉害,他真是“躬行”许久,小妇人疯了,他也疯得厉害,这般情况下癫狂半宿。

和那次生产前夕的疯狂一样摄人心魂。

“…舒舒,她没事吧?”

老医师看他神色千变万化,羞窘赧然,和军营里那个稳重有勇有谋的清冷将军截然相反,不觉感慨,真一物降一物。

“…脉搏顺畅许多,经血略深,已无大碍。”他捋捋胡子,深感医术精进永无止境,这不,又学了一“天然良方。”

秦修远心下大定,又听医师恳切直言:“药浴不能断。将军你还是想办法,人乃气血之载体。你托我寻来的千金药材,久放散味。”

药不能用,那便按摩保健,寻求食补药浴。这是秦修远拜托老医师费心的方向。

“我会好好和她说。”秦修远握握拳,保证。

“行,你快点说服她。女子经期禁忌多,以防万一,你再别这样胡来了。”

秦修远送人时,头腰深深弯下去,后面的唐伯觉得自家将军真尊师重道,可惜这样的俊俏将军脸上还挂着巴掌印,夫人真狠心呐!

夫人身体不好,也总想着打人!

朝饭时,两个小娃娃盯着爹爹的脸,贴心问候:“爹爹疼不疼?”

“不疼。”

“娘亲生气了?”

“嗯。又好了。”是生气了,动手打他了,不过他非常努力用大力气去哄好了,现在没事了。

王氏:……

饭后秦修远回房,碰上刚好醒来起来换了棉布要躺下的女人,他脸上一红,还是走过去,小青直接一溜烟跑了。

望舒弱哼哼靠上他的胸膛,“要出门?”

伸手替她掩了掩红痕遍布的肌肤,男人问她:“疼不疼?”昨晚她一口一个“用力弄死它,修远救救我”唆使,他顺水推舟受用得丢盔弃甲,粗鲁得厉害。

当然疼。没法失忆的望舒自己惹火烧身,筋疲力尽,全身火辣辣又麻又痛,有些地方碰都不能碰了,她蚊呐之音,软着腰使着小小的勾子:“小青在怡红院那种地方见过那一夜接好几个的……刚刚都说我受大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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