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庆公公安排了一桌酒席,4个人围桌而坐,既是庆祝,也是相聚的喜悦。

4个人举杯共饮的时候,梅远岱喝干杯中的酒水,惊讶的看了封烬寒一眼。

封烬寒轻蔑的撇了他一眼。

“怎么我是如此小人不成?

你好不容易回京,如今又当了爹,可不能喝的醉醺醺的。

该遭女儿嫌弃了。

原本就打算上一些饮品的,还是雅晴觉得大家好久都没见了,喝些低度数的果酒,就当是庆祝了。”

说完封烬寒牵着白雅琴的手,笑容中透着炫耀。

梅远岱笑着摇摇头,这家伙还是这样。

酒足饭饱,封烬寒邀请众人去书房。

江欣怡眼神中透着疑惑,还有一些不敢相信。

等到几人进入书房之后,纷纷坐下。

封烬寒才开口。

“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说二话了。

如今陛下身体渐弱,但太子之位仍然高悬,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但也不是时候。”

梅远岱牵着江欣怡的手。

“雅晴可是我的东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怎能躲在扬州安乐。

我回来的时候,就想要留他们母子二人在扬州城。

但欣怡不愿,有危险不怕,我们会注意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知道,我会保护好我和孩子的。”

江欣怡回握着梅远岱,目光坚定。

白雅晴点点头。

“远岱给我说过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我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如今陛下的儿子也就二皇子和三皇子尚有机会。

但三皇子为人风流好女色,而且目光短浅,性格暴戾,若他为帝,恐怕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东厂,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身处漩涡之中,避无可避。

二皇子为人宽厚豁达,且知人善任,善于听取意见,且担于民生,不管是出现的灾害,还是边关来犯百姓饥饿,都处理的尽善尽美。

如今更是取得了谢家的支持,走到最后是必然的事情。

而我们不过是权力争斗下的蝼蚁,必须在风暴当中取得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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