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被纪念那差异不大的条件还是可以亲自去学校盯着小孩打动。
出乎意料的,纪霆舟同意了。
于是便有了后面纪霆舟带着所有人远走,将纪念一个人扔下的后续。
实际上走的是替身,真正的纪霆舟去上小学了。
尤其看那个被纪念资助的小黑孩不顺眼。
要不是有知了拦着,他都想做点什么事儿欺负小孩了。
当李老师终于开始相信他们所制造出的‘纪念好像被抛弃’的假象所迷惑,上钩时,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的魏杨立马将事情汇报。
知道计划的陈默都赶来了。
结果半路被纪霆舟这个无耻之徒偷了轮椅,害的老舅没赶上热闹。
纪念原本是想跟着李老师走,看看他会带自己去哪儿的,显然她爹不同意,草丛声响就是在警告她。
再加上她敏锐的发现李老师好像是在擅作主张,尤其他还有个软肋,那之前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干脆将计就计让纪霆舟他们来抓人了。
回了家,作为纪霆舟拿走陈默轮椅的赔偿,纪念做主让陈默留下住一晚上。
陈默欣然同意。
然后纪念屁颠屁颠去找她爹了。
“爸爸啊,李老师还有个妹妹中毒了,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用给他妹妹解毒循循善诱,让他说出知道的。”
“对方可以用毒控制人,我们可以用解毒得到想知道的。”
姓李的被逼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恨。
这不比严加拷问能让他吐出来的多,以及减少时间成本。
谁知,纪霆舟只是看了她一眼。
“你在我跟说话?”
纪念眨眨眼:“对呀。”
这儿还有她第二个爸吗?
纪霆舟冲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酷头听不懂人话。”
纪念:“………”
还生气呢。
“爸爸,我的意思明明是酷酷的头,简称酷头。”
“你怎么能把它听成内裤。”
纪念瞪着眼,假装震惊地看向他,满脸不解。
她嘴唇翕动着,墨绿的眼眸蒙上一层水光,水珠夹在眼角要掉不掉的。
“爸爸,你怎么能误会我。”
见小孩竟然哭了,纪霆舟:“………”
难不成还真是他误会了。
“哭什么。”
他摸出手帕将她眼角的眼泪擦掉,垂眼低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评价我的发型。”
纪念立马收了眼泪,正色道:“仙人之姿,每一缕发丝都像顶级雕刻家精琢出来的艺术品,随风微微摆动时完美衬显出爸爸完美的脸庞,而静止时,又是另外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询问这头发究竟是从哪里剪的,紧接着恍然大悟:哪里是发型衬人,分明是好看的人剪什么发型都是好看的呀。”
长长的一大串朝着纪霆舟砸过来,终于将心里那点褶皱熨平了。
等纪念说完了才伸手捏住她的嘴。
“好了,你啰嗦了。”
然后找来人按照刚才纪念所说,去跟剩半条命的李老师交涉。
几天不见,小孩似乎都变得黏人了,纪霆舟走到哪儿,她就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到哪儿。
纪霆舟一回头,她就适时冲他露出一个比今天太阳都灿烂的笑。
嘴上让小孩玩自己的去,实际上十分受用的纪霆舟唇角不动声色的翘起。
知了跟魏杨对视一眼,魏杨低声道:“这是彻底和好了吧。”
“嗯,他们俩吵不起来。”
知了倒是很淡定,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
魏杨不解道:“为什么啊?”
之前看纪念离家出走,他都要吓死了。
看着走廊上的一大一小,小的走路被绊一下,前面跟后脑勺长眼睛似的伸手精确的将人抓起来的大的。
知了眼里有些许笑意。
“你猜。”
魏杨:……就是猜不到才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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