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里面有位全身浑圆,笑容亲切的“妈妈桑”站在那迎着进门的宾客。

但在看到普通宾客时,她也只是简单地打着招呼,转身看到被护卫簇拥着走进来、面容俊美、气质清冷金贵的太子时,脸上的笑容就特别大,连忙扭着那肥厚的腚甩着抹过香粉的帕子上前道:

“哎呀,这位爷之前怎么没见过呀,是不是第一次来呢?”

太子涨红着脸,只回了个“嗯”字。

那婆子见状,连忙笑道:

“哎呀,爷看来有些紧张呢,要不就由我老婆子给您带路,将咱们的青怡坊给爷好好介绍一番吧。”

说着,那浑圆肥厚的手便直接攀上了太子的手臂。

被人这样过分热情地粘上,太子面露不悦,将手臂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那婆子见状,刚要说些什么,任莎莎连忙上前拉着那婆子道一边小声地道:

“咱们爷第一次来,紧张,他人又有些洁癖,不喜被人沾着身,但美女除外,所以您就别粘他身上了。

不过婆子你听好了,一会这里相对干净的姑娘里,漂亮、有趣的你都给我们爷盛上来,听到没?”

说着,扭头伸手朝太子身边一位专管财务的亲信伸了伸手。

那人愣了会,任莎莎连忙回过头拍了他一下道:

“给钱打赏啊,愣着干嘛!”

那货这才反应过来,“哦”了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手指大小的金条给她。

她接过来一看,瞪了那人一眼,用眼神道着:怎么给这么多,败家子!

那货没反应过来,任莎莎只好作罢,将那小金条塞进婆子手里,道:

“喏,我们爷可是吃细糠长大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婆子赶紧把你们家最漂亮的都带来吧。”

那婆子盯着手心里的金条,两眼放光,哇啦哇啦地道:

“哎呀,以往来这的也打赏的都是几吊钱,没见过您这么大方的爷,呵呵呵,您随我来,我给爷寻个格调好又舒坦的地儿,保准让爷满意~~。”

说着,便笑着在前面请地带路。

太子抬脚走时,瞥了任莎莎一眼,脸上似是不悦,而那管财务的亲信路过她时,闷声不满地道:

“细糠?四爷又不是牲口……你怎么能……”

她笑着将手一摆,拍了拍那人笑道:

“哎呀,就是个比喻,何必当真呢?快跟上吧,不然要叫爷开口催你了。”

无奈间,他只好暂时与她作罢不再计较。

那婆子将一行人带到了一个光线昏暗的包间里,墙上有灯笼,但都用粉色的纸糊着了,那灯光透过粉色的纸,整个包间粉得冒泡,周围还细心地用各种绢花装点着,空气里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熏香,闻着清香淡雅。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地火,房间里温度高的出奇,一行人都穿着的袄子,都热出了汗。

人还未坐下呢,便有一群穿着五颜六色薄透绸裙的姑娘跟了进来,见人就热情地招呼着,但这里的爷就太子,其他人都只是侍卫,未得其令,众人都抬手拒绝美人贴近,于是众美人又转向太子争先恐后地粘了上去。

“哎呀,从未见过像公子这般俊美的。”

“公子从哪来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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