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金复来报:【徴公子,公子,雾姬夫人醒了。】
好好好,来的好啊!
宫远徵欣喜的探出头:【哥,我跟你去。】
【不用。】宫尚角退后一步,移开和薛宝珠对视的目光:【你先养好身子再说。不管是上官浅还是雾姬,我都自有安排。】
宫远徵看着离去的宫尚角,欲言又止,只能将讨好的眼神转到薛宝珠身上。
【珠儿~我...我的心口好痛哦。】他的语气也变得黏黏糊糊的,希望能通过卖惨让心上人心软。
薛宝珠的心口也很痛,一半是痛的,另一半是被这个小混蛋气的。
宫尚角对宫远徵有养育的恩情,他抚养他长大,传授他武功,长兄如父,所以薛宝珠处处退让一步,平时最多就刺他两句。
可是这一次不行。
这乌家与宫门的血脉结合,实在是孕育出了极为极端的性子,养的宫远徵又倔又偏激。
敢爱敢恨是好的,可不能为了别人完全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这一点就算改不过来,也必须让他清楚地知晓其中的严重性,好让日后再遇类似之事时,能有所迟疑,不至于再那般冲动。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宫远徵见撒娇一招不起作用,掀起被子就想留住她,可薛宝珠背后好像长了眼睛,她阴恻恻地叫了声。
【宫~远~徵——!】
被恋人叫全名的恐惧感让宫远徵瞬间将马上要落地的脚收回到被子里。
【哼。照顾好徴公子,让他好好休养,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不许下床。】
听到守在门口的立春和伪装版立夏齐齐应是,薛宝珠这才甩袖走人。
***
另一边,有宫子羽的庇护,加之云为衫和雾姬互相打配合,宫尚角在雾姬那里也未能问出什么来。
他思虑良久,终是向长老们提出释放上官浅的请求,得到允许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往地牢。
然而,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来到了这里。
地牢深处,滴水声将血腥气拉得粘稠。
在一刻钟前,薛宝珠站在地牢门口,径直要去探望上官浅的牢房,并要求所有人退避。
【这...】侍卫甲有些犹豫,当薛宝珠亮出徵宫的令牌时,侍卫乙立刻拉着同僚让开了道路,并谄媚地将钥匙递给她。
侍卫甲:【地牢是宫门重地,就这么放顾姑娘进去,不太妥当吧?】
侍卫乙:【你疯啦!顾姑娘是徴公子的心上人,日后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当家主母。你今日要是阻拦了她,明日就等着吃徴公子的鞭子吧!】
没有理会身后的窃窃私语,薛宝珠疾行向前,迈入了关押着上官浅的房间。
对方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白色的里衣上沁出条条血痕。
薛宝珠蹲下身,先是检查她后颈的胎记,随后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势。
【别装了,这点皮外伤还不至于让一个习武之人狼狈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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