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加上他们之间的那道特殊联系,这概率还要继续往上提,提到近乎百分百。”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眼神却透着几分笃定。

“那道联系让他的生命与陈烬的意志相连,某种程度上也束缚住了他可能产生的极端行为。就像风筝被线牵引着,即便有再大的风,也难以挣脱既定的轨迹。”

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温迪随手把空酒瓶抛向空中,酒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他用风元素力稳稳地送进了空间里。

“我之前的提醒,不过是怕万一真出现了那种极小概率的极端情况,陈烬都把人解决掉了,还一头雾水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已。”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笑嘻嘻地拍了拍阿帽的肩膀,劝慰道:“阿帽,其实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陈烬的实力都摆在那里,真要出了什么事,他随便抬抬手就能解决掉。你呀,就别瞎操心啦。”

突然被提醒陈烬实力的阿帽,默默松开了摩挲着神之眼的手,神色稍缓,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

要是陈烬在这里,怕是又要问自己:“好孩子,你在担心什么呢?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轻小说了?我很厉害的,不要再把我代入进那些命运凄惨的角色里了。”

阿帽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陈烬说这番话时,脸上那无奈又温柔的神情。

想到这儿,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的担忧也彻底消散。

确实,陈烬的实力深不可测,自己居然又因为一些无端的设想而忽略了这一点。

...自己是不是真该少看轻小说了?

阿帽将脑海里的那些因轻小说情节而滋生的荒诞想象统统抛却,又将注意力拉回现实。

他偏头看向温迪,眼中还残留着些许笑意,“巴巴托斯,没想到你这整日里观察陈烬,连他身边人的情绪变化都没放过。”

温迪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嘿嘿,这不是风无处不在嘛,我这也是无心之举,无心之举。”

他挠了挠头,试图转移话题,“阿帽,你说陈烬在四楼炼制炼金道具,他会炼制些什么呢?”

阿帽对他这种明显在转移话题的行为不置可否,只是用着他转移话题前的那句话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你不是说风无处不在,什么都能知晓吗?怎么现在反倒来问我了?”

被他的这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温迪干笑了两声,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事儿,风也得避嫌呢。四楼可是你们的实验室,陈烬现在又在炼制,风要是这时候冒冒失失地闯进去,惊扰到他就不好了。”

阿帽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调侃,“巴巴托斯,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牵强呢,不会是你那风也有不灵的时候吧?”

温迪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杆,双手叉腰,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怎么可能!风可是最自由、最敏锐的,只是陈烬那里的事儿,有时候还得听他自己说才有意思。阿帽,你跟他这么亲近,就不好奇他到底在炼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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