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都懒得戳破他的小动作,拿起手机给纪念转了六千万,“辛苦念念。”

纪念勾唇一笑,“谢谢表哥。”

因为婚礼是中午,敬酒也是象征性走了一圈就完事了。

但是一圈下来,陆彦祈兄弟几个都喝了不少,就连容屿,都被陆彦祈拖去顶酒。

他慵懒的靠在纪宁鸢肩膀上,“乖宝,我喝醉了。”

“那我们回家?我给你煮醒酒汤?”

纪宁鸢揉着他的短发,亲吻着他带着酒气的唇角。

陆家今天的婚宴一共九十九桌,轮流喝走下来每人至少喝了二三十杯。

饶是酒量不错的江穆和陆彦祈也有些醉醺醺。

“不喝醒酒汤,想喝别的。”

容屿喝多了脸不红,但是脖子上和耳朵很红,纪宁鸢觉得可爱,一直揉着他的耳垂。

“那你喝什么?西柚汁好不好?”

纪宁鸢小声哄着,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容屿蹭着她的颈部,“不好。”

宾客散得差不多,桑秦已经开着容屿那辆白色迈巴赫等在宴会厅门口。

纪宁鸢扶着容屿上了车,他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

开车的桑秦从后视镜看见那个比垃圾桶还能装的主子,默默的把隔挡板升了上去。

容屿开始不老实,纪宁鸢以为他是真的喝醉了,由着他,纵容着他。

因为纪宁鸢身上穿的是旗袍,容屿虽然酒精上头想的浑身都在疼,但是也有分寸感。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宁园的地下车库,桑秦敲了敲隔挡板随后下车离开。

纪宁鸢推了推靠在她肩上的男人,“到家了,我们下车吧。”

容屿闷闷的嗯了一声伸手开始解开她的旗袍盘扣。

“老婆,解酒了。”

他吻上了她的唇,扯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后座上。

“你~你别扯坏我的旗袍。”

这几件旗袍她都很喜欢,也没有打算当成一次性在穿。

他从今天起床看见她穿上这件旗袍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可是乖宝,我想撕!”

就在容屿准备扯开旗袍领口的时候,被纪宁鸢按住手。

“要撕~就回房间去。”

狗男人,这双眼睛哪里能看得出有一点醉意?

骗了她一路,害她以为是真的。

“可是乖宝,我想在这里!”

“容屿!”

“好好好,我们回房。”

容屿抱起气呼呼的小娇妻上了楼,魏姨以为纪宁鸢喝醉了,连忙上前。

“少夫人喝醉了吗?我去煮点醒酒汤。”

纪宁鸢抬起头气呼呼,“魏姨,给他煮点鹤顶红,毒死他。”

魏姨见闹别扭的小夫妻俩,一脸宠溺,“好好好,我去煮。”

容屿低笑抱着她上楼,踢开卧室门,用脚尖关上。

“砰”的一声后,纪宁鸢已经被他压在门上,急促又炙热,带着烟草酒香味的吻迎面落了下来。

“唔……”

容屿吮吸着她的红唇,嗓音沙哑到极致,“乖宝,现在可以撕了吗。”

他撤掉自己的衬衫扣子,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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