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别胡说啊,那是我师傅的!我可不是那种人!”

大妹的小脸儿一下就红了,脸红脖子粗试图辩解,宁玉哭笑不得。

合着两个妹子,给对方抱不平,结果搞这么大个乌龙。

“你别激动,你别激动。

你柳叶姐担心你万一看上他怎么办?

还一劲儿嘱托我好好劝你,说年纪上不相当。”

……

“我能不知道这事儿吗?

我怎么可能?

再说了,柳叶姐都多大年纪再耽误下去没头了,他有心思就说,还搞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我气这个!”

宁玉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大妹起了什么心思就好。

至于其他的,宁玉反过来安慰大妹一切顺其自然。柳叶和柳青山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选择权,外人只能尊重且祝福。

“我尊重他奶奶个腿儿,村里这些人我也看了,别人也都那样,也就柳青山还像点样子,要是能成也能听她的话,你别看我师傅好像对这些不在意,那是因为她看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

这下就轮到宁玉不懂了,这些男女之事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透。

但宁玉知道自己对这些事儿本来就不敏感,也没什么可说的。

又听着大妹灌输了一个多时辰的观念,宁玉愣是没明白,大妹是怎么看出来柳叶对柳青山是有意思的。

最后这场谈话以一种荒谬的开始和荒唐的结束画上句号。

大妹晚上没走,跟宁玉在家住,姐妹俩睡在一张床上,听着大妹匀称的呼吸声,宁玉担心着柳迎春迟迟不能成眠。

柳迎春一身夜行衣,轻巧的,借助树木墙壁一些工具的辅助攀上了楚家酒楼。

她藏进死角,侧耳倾听屋里的动静,两个人,这两天察觉到不对,正在密谋如何逃走。

迎春从后腰拿出一个三折的小铁棍,上下打量一下,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圆孔处把铁棍塞了进去,随后她掏出一只小口哨对着中空的铁棍轻轻吹了起来。

原本口哨的声音是十分容易辨别的,但是妙就妙在这能折叠的铁棍中空。

中间的折角处能将声音无限压缩。

两个人还在屋里密谋,忽然就听见耳边响起,又高又低,一阵一阵毫无规则的类似于人哭的声音。

当时紧张起来站起身四下查看,可房间里除了他们俩根本没有外人,有一人谨慎的到窗子前,把窗子推开四处看,但仍然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这下两人对视一下,有点慌了。

难不成闹鬼了?

“什么晦气的动静?算了,咱们干脆直接走算了,不要再善后,我总感觉这两天心里发慌,出外有人跟着。”

其中一人说道,另外一个明显有些不赞同,他看着屋里桌上满满的一袋子东西,有些发愁。

“这么多东西在自己手上拿着,往回交咱们俩是要挨罚的,可要是扔在外面也不保险,出事儿怎么办?”

“你没听见这鬼哭狼嚎的,留给咱俩的时间不多了,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做多了有报应,你还管这些,上面怎么可能直接调查到快拿着东西走。”

迎春不慌不忙,慢慢在这吹着口哨,屋里的声音始终在耳边萦绕,也让两个人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紧张。

她不是来拿赃的,但是她是来送行的。

两个人也算是亡命之徒。

对鬼神之事不太在乎,杀人都不在话下,但他们现在就。感觉到了危险,并且还有些时不时萦绕在心头的莫名诡异,这个很打击神经。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终于有动作背着包裹偷偷从酒楼离开了,迎春就在后面跟着,没有任何进攻的意思他们也就无法察觉。

整整蹲守了四天四夜。

他们终于行动了。

走出镇上就是县道。

二人四处环顾,没有危险,大踏步往前走。但前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对人马。

他们赶紧站在路边回避,尽量减少存在感,给官家让道,可这人马像有眼睛一般,很快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两个人四下环顾没有地方可躲,领头的一个嘴角挂着轻笑,在马上倾下身来:

“来福,来贵,好久不见了,你们这两条狗让爷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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