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将自己的手交给了漻清,任由他拉着。

“这只是我对你的妥协,没有其余任何的含义,你应该明白……而且,我记得你是有家室的,这么做,真不怕那两位吃醋?”

“我从未说过我喜欢你,那么她们便不会在意你,不会计较些什么的…顶多把我给捆起来,然后拿着比山岳还大的大剑,把我给砸成肉泥,顺带着把你也给砸成肉泥,这没什么的。”

“丰饶的令使,真是自私呢。”

“这样的评价,除了我的自嘲之外,你是第一个。”

“是吗,那还真荣幸呢。”

漻清一路上拉着镜流,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漻清发现,镜流虽然不会主动和他说些什么,但他的每一句提问,镜流都会用着交杂着讽刺的语气回答。

不过她不会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尽可能把握着每一个攻击漻清的机会,打不过还嘴不过吗?

当然是嘴不过的,就镜流那语言轻飘飘的攻击力,连漻清的防都破不了。

漻清在心中想到,基本成了,他在另一种意义上成为了镜流现在最在意的人,其在意程度比应星和丹枫高多了。

今后镜流一旦产生什么负面情绪,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漻清,追忆任何的过去,第一个想到的也会是漻清。

镜流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若是意识到了,她定然会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昏暗。

路过长乐天熟悉的地方,漻清习惯性的看向了自己之前与青雀打牌的地方,每次路过他都会看……那个小小的牌桌之前,已经许久没有看见青雀的身影了。

漻清第一次感受到了岁月在身上的流逝,他拉着镜流,心血来潮的:“来陪我打帝恒琼玉吧,我来教你。”

“令使竟会喜欢这种小玩意?”

“这你别管,来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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