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镜流,景元和罗刹的酒品还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好,比那个只会耍酒疯的狐狸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酒量也属于深不见底的那种,喝了好多,脸色都不带红的。
喝上头之后,漻清还开口问道:“刃那家伙还在给我打工造引擎,要不现在我给他喊过来一起喝上一点?可惜我没有星穹列车的坐标,不然可以直接去把他给拐过来。”
砰的一声,镜流直接将酒杯砸在了桌子上:“别跟我提那两混账…不是他们,哪会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有他们,白珩可以作为英雄离去,而我也可以安安静静的摊在十王司里……”
看来喝酒还是有点影响的,镜流可是控诉那两个搞事的家伙,镜流看着冰冰冷冷的,其实貌似有些话痨属性,要么不开口,开口起来就是一长串。
“多少年了?还记得?”漻清问。
景元给镜流的酒杯满上,安安静静听着她讲讲故事,讲讲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怪担心的。
镜流将酒一饮而尽,黑纱下的双眼狠狠瞪了漻清一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忘不了,永远不会忘的…我理解不了他们宁可触犯禁忌也要复活白珩的想法…之前理解不了,现在也理解不了。”
“短生种和持明族的生死观和仙舟人不一样吧?”
“生死观,镜流一介武卒,不懂…”
“看淡生死的你为何说着不懂?”仙舟人的酒桌就是这样的,男人之间只要喝上头了,那可是谈天说地,百无禁忌,上至国家大事,人生三观,下至鸡毛碎皮的小事。
虽说镜流不是男的……
“咱跟你说,那时你都活了千岁了,是生是死已经无所谓了……你是剑首,你是罗浮除当时将军外最强的人,你没有退休的选项,你能做的就是在一场战役之中英勇就义,要么就是因魔阴身而惨淡收场……”
“这样的想法影响着,所以你觉得白珩作为终结倏忽之乱的功臣,即使逝去了也是无比的光荣…祖坟冒青烟的事情。”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况且你有功夫在这里开导我,还不如去开导开导那两混蛋。”
景元和罗刹相互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别着急嘛,我又不是在安慰你什么,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你又管不了我……”
“是,我又管不了你…还有你几岁啊?这么了解当时的事情?你看过吗?”漻清那种自我感觉知晓了当时所发生一切的自信,让她很讨厌,特别讨厌。
“你零头的零头。”
“?”
“我就不说年龄刺激您老了,别打岔,乖乖听我把话说完。”漻清没指望他的一番话可以让镜流放下些什么,他只是想知道让镜流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饮月之乱后,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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