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休息一会儿，妄念便换了一身像以前陈盛才会穿的衣服出来。
“嗯？不是要去取龙船？”林糕惊讶。
“你们也换一身吧，不然那地儿可进不去。”
“没有。”林糕没这种，顾砚声也摇摇头。
陈盛放下零食，举手：“我有我有！”
他不仅有，还是半个行李箱的存货，甚至是还没穿过的。
“这不是巧了，都是新品，来了龙船我也没机会穿。”
林糕看着那花里胡哨的半箱子衣服，陷入沉默。
顾砚声勉强在五颜六色里拿出一件半灰，被陈盛一手压了下去，“顾哥，你穿这个。”
他把一件纯正的酒红色丝滑衬衫递给了顾砚声，“很衬顾哥你的肤色。”
顾砚声：......
林糕瞧着那衣服，又看向顾砚声，眼睛里全是期待。
“...好。”
很快，男人换好，衣服有点儿小，贴在身上。
顾砚声别扭地扯了好几下，最后林糕索性上手，把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
下一秒，她又快速把扣子扣好。
男人轻笑，衣服布料被撑紧，林糕没出息的轻吸了一口气，赶紧又找了件外套给男人。
白助理默默在购买清单里加入类似的衣服，他觉得自己距离金牌助理绝对更进了一步。
收拾妥当，他们下龙船，换上卖鱼的不知从哪里开来的跑车，一路朝南境有名的商业街驶去。
林糕也换上了一身简单的小黑裙，手里提着个小包，这个包她没改装过，里面勉强装下一部手机，以及几块药冻。
很快，车子在一个会所停下。
妄念甩出一张黑卡给门外，便带着人径直往里走。
这里的装修主打一个浮夸，哪里都是一副金碧辉煌的样子。
要是她来，一准装成...顾砚声家那样的。
啧，林糕扶额，她果然对这男人和男人的一切，都非常喜欢。
她又看了几眼便失去兴趣，便开始打量周围的人。
这个点儿，会所里的人不算多，最前面舞台上有人在低头弹吉他，剩下的人三三两两坐在卡座里，低声交谈着什么。
妄念带着人上楼，不知拐了多少弯，终于到了一处类似储存间的地方。
林糕靠在墙边，见妄念拿出一把钥匙。
“这就到了？”
“昂。”
咔嚓，门开了。
但妄念没动。
他示意林糕：“拿着你的簪子，进吧。”
林糕从盘起的头发上拿下两根簪子，一根是英姐给的钥匙，一根是枝条幻化的。
两簪在手，她抬脚踏入储藏室。
嗡——
周围一阵荡漾，眨眼功夫，林糕便来到了一个监控室？
前面几十个大屏正在播放会所的各个地方，她看到弹吉他的青年抬起头，冲着镜头微笑。
林糕张大眼睛，居然是王姚......这人在这里，那指北组织...
嗡——周围环境一阵天旋地转。
林糕感应到自己再次换了个地方。
前方一片黑暗，她并没有轻举妄动。
指北么...早该会会了。
“你似乎并不惊讶。”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很快是皮鞋的走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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