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不管的话，这些年轻人在外面不知会长成什么样子。
卖鱼的一听，“要不说你们这局那局的干点儿事儿费劲儿呢，发个群消息的事儿，至于么。”
他低头，在大群里发：“兄弟们，咱们被官方收编了，以后跟着官方混啊，大家最近收拾收拾来城里，哥带你们上专门学校去，到时候咱出来可都是抢着要的人才。”
“你这饼画的挺大。”林糕看完评价道，不过这帮人确实吃，很快便有人开始收拾，决定来城里上学。
还有的本来就上着学，卖鱼的便标出来，让他们加负责人联系方式。
很快，负责人的手机便开始响个不停。
这效率...林糕都开始佩服。
她瞧着卖鱼的年轻，便好奇问：“人才，那你多大。”
“我？19，正值青春！”卖鱼的得意地说，他长得不青春，但年纪是真小。
“哦，也正是上学的年纪。”
卖鱼的：？！！！
林糕转头就跟顾砚声说：“我记得大伯在学校有推送名额？问问看不行把他也送进去。”
她又看向卖鱼的：“年纪轻轻，就适合上点儿学。”
卖鱼的赶紧阻止：“别啊，别让我去上学，我脑子不够的。”
“船长，我得跟我妄哥一起照顾英姐，你看我英姐那样，随时都离不开人！”卖鱼的说，“我还会养鱼杀鱼，都是家传的手艺，你收了我这样的人才，以后干什么都事半功倍，你看我刚才的表现嘛，是不是很厉害。”
顾砚声看出林糕犹豫，“可以上网课的。”
卖鱼的：......“魔鬼，一对儿魔鬼！”
“谢谢，我们确实有很多相像之处。”顾砚声微笑。
“谁家好人拿这种话当夸赞啊！”卖鱼的震惊。
又等了一会儿，负责人那边安排好，林糕三人便从会议室里出来。
刚要回去，负责人又追出来说：“林姑娘，顾先生，总局的特一队长明天来，想和你们见一面。”
林糕原本打算明天走的，她问：“什么事儿？”
“关于指北组织的。”
“指北组织？”林糕没听说过这个组织。
卖鱼的立马举手：“这个我知道！指北的老大是个神经病，他手底下人多！最近也在抢阴界的东西呢，哦对了，炸学校那事儿，就是他们干的。”
炸学校的事儿，和费老也有关系，林糕和顾砚声对视一眼，她点点头：“好，那明天再来联系。”
回去路上，卖鱼的直接发给他们发来资料：“瞧瞧，我是不是很能干，你们得珍惜我这个人才，不然我明个去了指北，你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林糕翻了几页，发现这份资料很丰富，而且角度很神奇。
都是靠蛛丝马迹推理出来的，但有理有据，和林糕了解到一些情况，差不多。
她又翻了几页，突然看到一个背影。
照片是张抓拍，看不清人的样子，但照片里的人抬着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让林糕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你看。”
顾砚声点点头，“是他。”
“是谁？！”卖鱼的炸毛，“你们小情侣说话必须加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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