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对于善九来说还什么都不是呢。
善九站起身，推门离开。
“你要去哪里！”白星抓住善九的袖子。
“还能去哪儿，回去。”
白星已经把局都给搅了，想必也不会轻易离开，与其留他在这里捣乱，还不如等下次。
察觉善九不高兴，白星气势低了下去，“我跟你一起！”
可恶，明明是她在外面找小倌！为什么却是他在低声下气？
老鸨陪着笑送走善九，本以为有人来捉奸会在南风馆大闹一场，他就已经准备好人手了，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
来捉奸的那个人被驯服的乖乖巧巧，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客人身后，看起来委屈的不得了。客人这调教道侣的手段真是一流，若是其他的客人能学到一两手，他这南风馆也能少许多事了。
察觉老鸨的目光，白星狠狠瞪过去。
老鸨：……就是对外人还是忒凶。
将白星领回总部丢给灵均。
灵均：？？？
“前辈？”
“他不是欠你灵石吗？让他还。”
灵均看向白星。
白星：……糟糕，忘了！
灵均半月眼。
“小灵均，老赖交给你了，他若不愿，你师尊想来不会饶他。”
灵均双眼一亮。
总部看起来还比较简陋，但运行已经井井有条，善九一路上遇到的每一个学生都尊敬的跟她行礼。
这几个月总在外面跑，她又捡了不少合适的回来丢到学校里。
适合带孩子的被她留在学校里当老师，有其他特长的也被她安置在了相应的位置。
现在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时间太短，自家养出来的孩子修为太低了。他们能力再好，也需要实力才能支撑。
他们倒是十分团结，但修为实在低了一些。
如今有她在倒是能保持这个机器顺利运行，怕的就是等她走了，明月生的修为又还没有到达那个层次，压不住那些高阶修士。
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那个秘境就会开放，有没有可能让秘境主人将传承同时交给白星和明月生？
为什么这传承只能给一个人，若是给两个人，岂不是更好？
只是原故事线里没有明说，传承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善九只能猜测，传承里面可能有类似于提升资质修为的东西，只够一个人用，所以才不得不从两个当中选一个。
但实物只够一人份，其他东西总能都给吧？
善九一边谋算九尾一族前辈的东西，一边走到明月生的办公室。
他正巧在里面，看到善九眼睛一亮，下一秒却顿住：“阿宁去风月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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