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猛劲儿,让宇文朔呲咧着嘴,忍着痛意,轻抚怀中人。
好了,不哭,不哭,云儿向来不是老虎 气势吗?这会儿,怎么成了小绵羊了?
哭哭啼啼,都不像你了。
…
朔哥哥…云儿对不起你,要是云儿没有……。
…
“云儿。”
云笙嘴里的话还未说完,宇文朔忙着插声,面上微怒,还夹带着心疼。
刚才,你又想替我挡剑,一心只为我,却把自己性命当儿戏,以后可不允许这样了。
…
我…我…
云笙支吾不清。
长长睫毛一颤一颤,上面还挂着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惹人心怜。
此时,宇文朔再也不敢多说,怕再说一句,怀中人就得嚎啕大哭了。
索性,他只得捧着她的脸,在额头印下轻轻一吻,紧接又轻拍她后背,柔声安抚。
好了…好了,咱们不哭了,云儿的爱,我都记得呢!
…
就在这时,院士房的太医气喘吁吁被将士带进大殿,云笙快速收起思绪,擦了下眼底泪水,掀开纱幔,急道。
快点,先帮少主清理伤口上药。
好好…。
…
就在太医宇文朔后背消毒时,指着后背惊呼。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笙一脸疑惑,也凑了过去,才看清,宽阔强硕的后背,哪里有什么伤口,除了一道血痕,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剑伤。
云笙一脸欣喜,凑到当事人面前,问。
朔哥哥…你背后没有一点伤口竟然,莫不是…。
…
它自愈了,但有内伤。
宇文朔泰然自若的说道,仿佛对这一切,他早就清楚。
从小到大,他也就只受过两次伤,上一次是他屠杀江湖那夜,脸上有道口子,当他处理时,竟完好无损没了痕迹。
第二次就是刚才。
毕竟,这一次,那洲白有神藏虚境的能力附在剑身,亏得是他,换成别人,早见了阎王。
闻言,云笙才反应过来,他说现在保护不了她,才要急着去穹苍赤壁的。
…
惊讶过后,太医忙在医药箱捣鼓。
既然少主没有外伤,那臣就为少主配些恢复内伤的药。
…
配药丸子,方便。
云笙开口,让太医愣了几秒,虽不知为何非要药丸子,但还是忙作点头。
好好好。
…
这厢,贤王府内
宇文序 止行二人的笑声,从老远就传了出来。
尼萨一脸急色,朝守门将士喊道。
大哥,快…去通知王爷,少主受伤了。
将士也是个知事重缓急的人,一听这话,比兔子跑得还快去禀报。
尼萨擦着额头脖颈上的汗,时不时的朝院士房方向看去。
希望太医们都赶去了吧!
…
大殿,二人还正在下棋,将士的突闯,让宇文序瞬间变脸,就在他要怒斥时,将士急道。
王爷…出事了。
浮梵宫下人来报,少主受伤了。
…
噔…
手中棋子就这么给落在棋盘上,瞬间打乱整盘局面,两人愣了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致起身。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
少主受伤了。
将士再次急声。
…
这会儿,宇文序 止行是真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
什么?大哥受伤,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受伤?
前秒还在嘀咕,后一秒,两人已经消失在大殿。
门外,尼萨还在等候,被将士告知,王爷已经赶去了,她这才也转身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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