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宇文序怒指而上,就差伸出鹰爪。

阁下干嘛这么火大。

凡心直视着宇文序,眉间微怒。

在下当时虽没出手,可断空掌门也是死在我掌下的,这么算来,青峰派的仇,还是我给报的。

少主……。

凡心朝宇文朔身边走近了些。

你与青峰派什么关系?怎会如此在意?

尽管凡心清楚,可…他还是想要听面前之人亲口说出。

宇文朔是谁?可不会与他多口舌。

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问这些。

宇文朔凝了凝眉,冷道。

本主今日看在,断空狗贼死在你掌下的份上,就不找你麻烦。

他看向宇文序,扬声。

走…

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他让画…

咳咳…

宇文朔急咳两声,止了宇文序接下来的话,再次一道寒光过去。

宇文序才不情不愿跟着走了。

少主……你就这么走了?在…在下还有话跟你说呢!

凡心朝着宇文朔消失的地方喊道,可回给他的,只有半空飞过的鸟禽声,那嘎嘎刺耳,就似在嘲笑他般。

凡心忍不住朝半空怒斥。

你们这些臭鸟,亏得本座前几日给你们大饱口褔了,现在还敢嘲笑,信不信,把你们打下来烤来吃。

嘎…嘎…

你……!

凡心气得火冒三丈,可惜飞禽早没了影。

二人走后,听见背后的疯癫言语,宇文序更加确定,凡心这厮与他们有些不同。

不说脑子有没有问题,他觉得,应是凡心平日独自在这山中,没人说话,只得与飞禽言表几句,这才养成这疯癫性子。

不过?大哥……那变态的话,你真信啊!

断空狗贼真死了?而且死在他掌下。

宇文朔面色淡薄,双手负背,穿梭在迷雾中,他淡扫身旁人,道。

信…怎么不信?

他虽变态,但终究没说谎。

当日他对青峰派的描述确实不假。

就算如此,可大哥你就忍受得了,那厮每日盯着你画像瞧?

刚才,臣弟可是清清楚楚见他,盯着大哥目不转睛的,当时我这手啊?就差将他那两个眼珠子扣下来当球踢。

呵…

宇文朔轻笑,不以为然。

瞧我画像的,又不止他一个,只要他没亲口对我说,均当不知道就行了。

听这么一说,宇文序挑了挑眉。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行了,我们快些,想必你嫂嫂又得找我们了。

哦…好。

这厢,云笙趁尼萨去院士房之际,去后院湖泊活动了下筋骨。

昨夜,两人确实缠得久了些,双腿这会儿竟还有些发颤。

想着等会儿去一趟玉泉山,她怎么爬得上去呀!

夫人…

夫人…

思索之际,尼萨拿着热药包小跑了过来。

云笙瞧着来人,心里五味杂陈。

说实话,她是真舍不得这丫头。

勤快而且机灵。

但又想到这丫头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可靠的人。

女人嘛!一生都是为了能有个爱她护她的男人,给她一个家,然后生儿育女,才是最幸福的。

玉泉寺那位,遁入空门又如何,终是为情伤而已,只要有新人进入到他的世界,什么旧爱,什么白月光,那都得靠边站,成为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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