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半夜睡不着,谁也没惊动,在窗边站到了天明;
海荡不想苛待了墨兰的女儿小青,说什么也不愿一同上床睡觉,便在附近的小榻上将就。
这么说起来,失踪的猫的确都是睡在床上的猫。
这么说,何处欢昨晚那么做,果真是有说法的喽。
“真是好怪的陷阱……”大家思考时,白糖正撇嘴吐槽世事无常,忽而惊叫一声,“不对,凭什么你们这有一张小榻!”
武崧和大飞也震惊了,海荡倒是接受良好。
不过,但凡昨夜他们那厢房里也有一张小榻,也不至于睡得腰酸背痛的哇!
“这谁知道。”也许只是随机的,运气的问题。
武崧和大飞拍着白糖的肩膀,海荡看着泪眼汪汪的小白猫,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间厢房的方方面面都找过,没找到何处欢和她们。
剩余的六只小猫一合计,先收拾包袱放好,下楼去找找情况。
一旦找到那几个脱队的猫,立刻就走。
这地方如今怪景重重,让明月想到一些不好的事迹,有些不安。
一下楼,原本宽敞的大堂变得逼仄,桌椅没几张,中心还摆着块戏台子。
一些昨晚入住时没见过的猫,一听戏台子上敲响了啰声,立刻噤声,向台上投入了目光。
原班人马四小只压着海漂姐弟一同低头,暗中交换了眼神,随后落座在附近的桌椅上。
为了贴合看戏氛围,白糖还低声叫来柜台边迎客的小二上了一壶茶水。
“不要做多余的事。”武崧见到后说了一句。
白糖思索了一会,默默离开了座位。
明月看到后心中咯噔了一下,刚要起身去寻白糖。
那小白猫就领着喜笑颜开,爪中托盘上端着几个碟子的小二回来了。
“我去叫了几份早点。”小二走后,白糖得意地朝武崧笑了笑。
——说上茶是“多余的事”,那早点总不是了吧?
“……我……”武崧深呼吸,平复心情。
他酝酿好情绪,刚想说白糖几句要谨慎。
转头却看到,除了他大家都开吃了。
“你们!”
“猫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白糖含糊道?
大飞点头附和着,海漂和海荡倒是不好意思地放下餐具,但是被明月重新塞进了爪心。
“明月你!”武崧又不敢置信了。
“我验过了,无毒。此地诡异又凶险,先吃些,补充体力了再说。”明月低声说几句,安抚好了紧张的武崧。
——作为领导者,总是在出状况时容易情绪内耗。
方才没多久,武崧的眉头都皱过好几次了。
白糖这是在故意找机会,让武崧放松。
等武崧也吃下他的那一份早点后,白糖和大飞偷偷向明月比了个大拇指。
海漂和海荡观看全程,呆呆地眨眼。
干净的碗碟被小二收走后,大堂中暗了下来,台上有猫开腔唱起。
面戴纱的绝美女猫,亮相后口吐悦耳戏腔,长扬着水袖翻飞。
她优美的身形矫健有力,踢空后顺势再接了个空翻动作,戏声依旧不变形,听得台下的诸位是如痴如醉。
一曲毕后,台下喝彩声稀稀拉拉的,女猫依旧端庄的行过礼下台。
“台上戏子姓甚名何?”
小分队还没决定下一步做甚,白糖再度向小二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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