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和碰杯声此起彼伏。
“坤哥!”
苏城寒推开门,大声喊道。
靓坤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苏城寒,立刻坐直了身子,
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阿城寒,你可算来了!
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包厢内的美女们看到这一幕,
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声议论起来。
要知道,能让坤哥这么热情的人,
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里环境有点嘈杂,
不过氛围还不错。”
苏城寒笑着调侃道。
靓坤闻言,大手一挥,喊道:
“都出去!
今晚这里我包了,给我清场!”
小弟们迅速行动,美女们被
一一请了出去,包厢内瞬间安静了许多。
“阿城寒,你能来,
我靓坤真是太高兴了!
咱们兄弟俩,今晚好好聊聊。”
靓坤亲自给苏城寒倒上红酒,
两人举杯对饮。
“坤哥,你叫我来,
肯定有话要说吧?”
苏城寒直截了当地问道。
靓坤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大笑道:
“阿城寒,就喜欢你这直性子!
你说说,我在外面的名声怎么样?”
“一般般吧,外界的评价不太好。”
苏城寒直言不讳。
“对呀!我就喜欢你的直率!
咱们兄弟之间,不说假话!
我靓坤对你怎么样?”
“还行,挺讲义气的。”
苏城寒想了想,回答道。
靓坤听了,笑得更开心了:
“他们都说我心狠手辣,卑鄙无耻,哼!
在道上混,谁的手上不沾点血?
我不狠,怎么保护兄弟,
怎么在道上站稳脚跟?”
“我靓坤自问对社团尽心尽力,
哪次兄弟有难,我不是第一个冲上去?
可蒋天生那个老狐狸,他算计我,
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他懂个屁!”
靓坤越说越激动,
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坐享其成,靠着他老爸的关系,
什么都不用做就成了龙头。
他砍过人吗?他被人砍过吗?
他的一切,都是我们拼命换来的!
他除了会投胎,还会什么?”
苏城寒静静地听着,
偶尔点头表示理解。
靓坤看似醉得厉害,
其实眼神清醒。
“他把尖东划给你,
就是想在尖沙咀埋下钉子,
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
靓坤指天发誓,情绪激动。
“他怕,怕我们兄弟联手,天下无敌!”
靓坤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
“阿城寒,我们都是从慈云山打拼出来的,
求你别中了他的计!”
靓坤深情款款,
苏城寒显得有些尴尬。
“坤哥,你有什么打算直接说吧!
行得通我就答应你。
这里味道太冲,我坐不住。”
苏城寒直言不讳。
“好,我直说。
阿城寒,我想和你联手。”
靓坤收起情绪,变得正经起来。
“尖东是你的地盘,我不会碰。
庙街也交给你打理。”
“将来我要是有机会更进一步,
尖沙咀都交给你!”
“我就问你一句,到时候你肯不肯支持我?”
靓坤已经摊牌,他要争夺坐馆的位置,
和蒋天生斗一斗。
如果苏城寒支持,
尖沙咀将会归靓坤所有,
两人都能晋升一级。
“坤哥,我不答应,
今晚是不是就走不出这里了?”
苏城寒试探着问道。
靓坤的笑容瞬间僵住,
随即又恢复常态:
“怎么可能,咱们是兄弟啊!”
他心里清楚,
不敢对苏城寒轻举妄动,
毕竟深知其厉害。
“这地方的味道实在受不了,我先走了。
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苏城寒说完便起身离开,
留下靓坤独自喝着闷酒。
尖东的狮虎龙酒吧,
已然成为洪兴的领地,
更是苏城寒的天下。
酒吧里热闹非凡,
音乐震耳欲聋,烟雾弥漫,
香气四溢,一片纵情享乐的景象。
今晚,尖东堂口在此庆功,
小弟们尽情狂欢,
以此来享受过往拼搏与牺牲所换来的这一刻。
在酒吧深处的经理室里,
苏城寒与骆天虹、飞全、大头围坐在火锅旁,
热气腾腾的火锅里,牛肉鲜嫩美味。
“这牛丸真棒!”
苏城寒品尝后称赞道。
“我排了一早上队买的,
双刀火鸡家的撒尿牛丸。”
飞全一脸得意。
“几百个小弟在,
你还得自己去排队?”
大头笑着打趣。
“那不一样,城寒哥和咱们一起吃火锅,
食材当然得亲自把关。”
飞全认真地回应。
骆天虹向来冷峻,
只是默默地吃着,
只有在吃鸭血被烫到时,
才露出孩子般的表情。
“吃饱了没?”
苏城寒笑着问道。
三人停下筷子,
等待苏城寒接着说。
“这次拿下尖东,
收益一般。
我估算了一下,尖东堂口每月的净收入,
扣除上缴的部分,
不超过一百四十万,
加上其他杂项,
最多一百八十万。”
骆天虹听了没说话,
飞全和大头则投来羡慕的目光。
“知道尖沙咀堂口的收入是多少吗?”
苏城寒笑着问道。
三人摇摇头。
“大概七百万上下,
这还没算社团外的生意,
所以靓坤财大气粗。”
苏城寒透露道。
“洪兴的十三个堂口,北角最少,
也有将近三百万。”
苏城寒再次爆出猛料,
三人听了震惊不已。
社团老大通常对堂口的收入守口如瓶,
以防手下觊觎,苏城寒此举,
充分展现了信任与坦诚。
三人心里暗自高兴,
但没有表露出来。
“尖东的地盘小了点,
只有四十多家场子,保护费收得不多。”
飞全点起一根烟,若有所思地说道。
“地盘小没关系,我再去抢一些回来就是。”
骆天虹嘴角上扬,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天虹哥,你就是想多砍几刀过过瘾!”
飞全白了他一眼,调侃道。
大头接过话茬:
“好在咱们手下不多,三百多个,
这些收入还能支撑。”
飞全和骆天虹相视一笑,
脸上满是不屑。
每月一百多万,
小弟们至少能分一两千,
这可比其他堂口好多了。
“以后你们每人每月从堂口账上领四十万,
剩下的钱留着。”
苏城寒平静地宣布。
“这怎么行!
城寒哥,你别当我数学不好!
三四一百二,你是堂主,
怎么能比我们拿得少?”
飞全着急地站起来抗议。
骆天虹冷笑一声。
苏城寒摆摆手示意飞全坐下:
“出来混,不只是收保护费。
自己赚钱不是更好?”
“扩张地盘先别着急,稳一点好。”
他话锋一转,
“庙街和尖东,都有赚钱的机会。”
大头一脸困惑:
“城寒哥,
你该不会想在尖东开 A货店吧?”
骆天虹与飞全听了,
浑身一颤,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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