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苏城寒的肩膀:

“阿寒,你

……你真是个怪物!

一个人的力量,

就撼动了和联胜,我服了!”

“喂,你们听着,

城寒哥让靓坤马上过来,

处理这里的收尾工作。”

苏城寒微微点头,

向大头吩咐道,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头和身后的一众小弟,纷纷点头,

如同捣蒜一般,心中暗自惊叹。

今日所见,实乃江湖罕见的猛人,

孤身对抗群敌,未尝一败,

并且毫发无损,

真乃大哥中的大哥,举世无双!

大头快步上前,神色间略显紧张,

却难掩对苏城寒的崇敬:

“城寒哥,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扶你?”

苏城寒爽朗一笑,化解了空气中的微妙尴尬:

“哈哈,还撑得住,

就是眼皮有点沉,搭把手吧。”

大头赶忙搀扶住他,

眼中满是敬仰的光芒。

苏城寒轻声吩咐:

“进去办公室,

保险柜里的东西,全部搬走。”

大头一听,心头一震,

瞬间明白了苏城寒的意图

——这是要彻底搜刮和联胜堂口的财富啊!

至于这些财富归谁,

此刻已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久,洪兴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抵达凯乐大厦,

带头的正是十二堂主之一的靓坤。

他带着百余名手下,

气势汹汹,直冲向大厦。

而苏城寒,却悠然地坐在大堂,

手捧着热咖啡,

冷眼旁观这群所谓的同门兄弟。

靓坤一眼就锁定了苏城寒,

笑容满面,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兄弟,你真是我靓坤的好兄弟!

在洪兴之中,你的武力最强,

谁敢不服,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苏城寒轻挑肩膀,

浅尝一口咖啡,任由靓坤自说自话。

“你...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我认识一个全科大夫,很厉害的。”

靓坤看似关切地问道。

苏城寒放下杯子,正色道:

“坤哥,串爆已除,

和联胜肯定会反击。

你打算怎么应对?继续躲?”

这话一出,靓坤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豪迈地说:

“躲?没必要!

你都能搞定串爆,和联胜有什么好怕的?

从今往后,我靓坤和你并肩作战,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共同谋划大业!”

在路上,靓坤已经盘算清楚,

苏城寒的勇猛,正是他所欠缺的。

有这个人相助,还怕大事不成?

“阿城寒,你守住地盘,

油麻地我分你一半。”

靓坤开出条件。

苏城寒淡然摇头:

“我店在庙街,我只守庙街。

你的东西,我不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靓坤一愣,随即大笑:

“好!你喜欢就好!

大佬 B那个蠢货,

有你这么厉害的手下都不知道珍惜,我靓坤识货!”

“明天叫人送一百万现金到你店里。”

靓坤一脸谄媚。

“多谢坤哥。”

苏城寒淡淡回应,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从未想过与靓坤深交,

若不是串爆触碰到他的逆鳞,

他也不会轻易挑起战火。

另一边,在慈云山大佬 B的拳馆里,

陈浩南挥汗如雨,拳拳有力,

刻苦训练不停歇。

他深知,在江湖立足,实力至上。

山鸡则在一旁,

边抽烟边吹嘘自己的战绩,

小弟们围坐一圈,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知道吗,和联胜的那个花佛,

平时吹得天花乱坠,

结果我一刀下去,

砍在他肩头,当场倒地。”

山鸡眉飞色舞。

“山鸡哥威武!”

小弟们齐声喝彩。

山鸡瞥了一眼正在苦练的陈浩南,

低声对小弟们说:

“你们说,在铜锣湾谁最能打?”

“大头哥?”

有个小弟不合时宜地插嘴,

话还没说完,山鸡就斜瞪过去,

那小弟吓得不敢吭声,赶紧闭上嘴。

“我说是南哥!

上次他打赢大头,进步飞速,现在更厉害了。”

另一个小弟理性分析。

山鸡这才点头,笑着说:

“打拳嘛,南哥确实厉害!

但要说动家伙,嘿嘿,

我可就不客气啦!”

言下之意,打拳陈浩南强,

拿刀枪他山鸡更在行。

正说着,拳馆的大门轰然被撞开,

包皮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神色慌张:

“南哥!山鸡!出大事了!”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陈浩南停下拳击,挑眉问道:

“什么事?”

“江……苏城寒他……”

包皮欲言又止。

“那小子死了?”

山鸡抢着说,一脸戏谑,

心想那疯子昨晚单枪匹马闯入和联胜,

不死也得残。

“不是!”

包皮急忙说道。

“慢慢说,别着急!”

陈浩南制止山鸡,示意包皮继续。

包皮缓了口气,

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目瞪口呆。

“你发烧说胡话呢?

这种大话也敢说?”

山鸡不相信,伸手想去摸包皮的额头。

“真的!外面都传疯了!

串爆都死了!”

包皮着急辩解。

“真的?”

陈浩南眉头紧锁,

似乎有所领悟,却又难以捉摸。

“各个堂口都在说!

我问过大头,他也没有否认。”

包皮无奈地说。

众人闻言,都倒吸一口凉气。

山鸡刚刚吹嘘完自己,

转眼间就被苏城寒的壮举打脸,脸色尴尬。

大佬 B随后带着手下,

怒气冲冲地走进拳馆。

在总堂会上被嘲笑,靓坤嚣张,

其他堂主倒戈,指责大佬 B不识人才,

大力支持陈浩南却错失苏城寒。

大佬 B心中苦涩,后悔不已。

“浩南,你们几个进来,我有话要说。”

大佬 B面色凝重,招呼道。

陈浩南五兄弟心怀忐忑,走进办公室。

“苏城寒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大佬 B阴沉地问道。

陈浩南点头,

山鸡则不敢说话,一声不吭。

“蒋先生说过,给你们三个月,在铜锣湾立棍。”

大佬 B缓缓说道,

“但现在看来,苏城寒已经势不可挡。”

陈浩南五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苏城寒的崛起太过迅速,

战功赫赫,不用三个月,

立棍也是绰绰有余。

江湖上的人,眼光犀利,

谁有本事,谁是废物,一看便知。

山鸡闻言,迫不及待地插话:

“B哥,三个月这么快就过去了?

我们都为社团出生入死啊!”

陈浩南轻轻按住山鸡的肩膀,

摇摇头,显得异常冷静:

“他有本事,上位是应该的。

我们只有靠自己,继续努力。”

大佬 B微微点头,

对陈浩南的成熟表现表示赞赏:

“苏城寒这个年轻人,我一直都捉摸不透。

他突然发力,反而让靓坤捡了个便宜,

蒋先生心里未必高兴。”

他话锋一转,看向陈浩南,

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但浩南,你还有机会!

蒋先生告诉我,社团在澳门因为赌牌的问题,

和当地的帮会闹得不太愉快。”

“澳门的大佬丧彪,他要抽三成红利!

如果解决了赌场的事,

社团的收益会大幅增加,

这是个大功劳,也是你上位的唯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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