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很厉害,我已经看出来了。”
苏城寒依旧笑容满面,
乌蝇则在一旁暗自嘀咕,
这大叔究竟是什么来头?
“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大叔挥手示意。
苏城寒却不慌不忙,缓缓说道:
“是主召唤我们来的,你信不信?”
大叔听了,一脸惊诧,半信半疑。
“小孩子别乱说话,你们是哪个字头的?”
大叔沉声问道。
苏城寒终于严肃起来:
“我们是洪兴的,来收铺子租金。”
一听是洪兴,大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阿婆交不起租,
她自己生活都很困难。”
“能详细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大佬只让我们来收租,没说别的。”
苏城寒耐心地询问。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这位大叔正是传说中的牧师,
火炮,一脚能定乾坤的厉害角色。
“年轻人,做事要搞清楚状况再动手,
不然容易吃亏。”
牧师语重心长地说,
“阿婆这间铺子,确实是洪兴的产业,
你们来收租没错。
但她儿子你知道是谁吗?
说出来能吓你一跳!”
“斧头诚?”
乌蝇抢着回答,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错,就是他。
当年庙街大少,洪兴斧头诚,
一把战斧从环打到西贡,双花红棍呢。”
牧师点头确认,接着话锋一转,
“可惜,他被人暗算了,
死在铜锣湾的地下通道,
只留下阿婆一个人。”
“这两间铺子,
是洪兴上届坐馆特意留给阿婆打理的,
租金很低,意思一下。
但阿婆年纪大了,
凉茶铺生意又不好,交不起租了。”
“洪兴估计想收回铺子,
但大佬们怕名声不好,
就叫你们这些小辈来。”
牧师说到这里,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讽刺。
“阿叔,话虽这么说,
但阿婆的情况,我们也要体谅。”
苏城寒沉思片刻,语气诚恳。
乌蝇附和道:
“是啊,斧头诚在洪兴是有头有脸的人,
他老妈怎么能这样被对待?”
牧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收租是应该的,
但阿婆没能力交,又能怎么办?”
苏城寒若有所思,突然问道:
“既然生意不行,
为什么不转租给别人?”
牧师苦笑:
“转租?谁敢?
洪兴留下的租金低,外人接手,
转眼可能就被收回,没人敢冒这个险。”
“街坊邻居都在看着,
不想看到阿婆受委屈。”
牧师补充说道。
苏城寒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
“我有个提议,或许能解决问题。”
牧师挑眉:
“哦?说来听听。”
“我提议,以我个人的名义,
暂时帮阿婆交租,并多给阿婆一笔生活费,
同时尝试转行做其他生意。”
苏城寒有条有理地说道。
“你?在洪兴是什么辈分的?”
牧师显然有些意外。
“辈分不重要,公司要的是租金。”
苏城寒微笑着回应。
牧师还是有疑虑:
“但洪兴其他人未必会同意你接手。”
苏城寒早有准备:
“不急,我先帮阿婆度过难关,
再慢慢想办法。
况且,几个月后的事,谁能预料呢?”
牧师被说服了几分,但还是谨慎地说:
“这个办法虽然好,
但从长远考虑,还是要周全一些。”
阿婆在一旁,听得感动,
眼眶微红,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阿婆,您放心,我会帮您的。”
苏城寒温柔地安慰道。
随后,苏城寒从口袋里掏出钱,
数了三千五百块递给阿婆:
“三千块是未来三个月的生活费,
另外五百块是我的一点心意。”
阿婆颤抖着手接过钱,不停地道谢。
牧师见了,心里对苏城寒多了几分好感,
笑着说:“年轻人,你心地善良,
以后庙街有事,尽管找我。”
苏城寒笑着回答:
“一定,火炮叔的话,我记住了。”
两天后,苏城寒带着乌蝇和拳馆的兄弟们,
来帮阿婆搬家并准备新的生意。
一番忙碌后,铺子焕然一新,
但苏城寒的钱包也瘪了不少。
“城寒哥,这次真是大出血啊!”
乌蝇看着空空的钱包,苦笑不已。
夜幕降临,
十点钟的庙街迎来了一辆装满货物的大货车。
苏城寒带着众人卸货,
店里很快就被名牌A货填满。
“阿波真有办法,
一万块押金就能弄来一车货!”
苏城寒赞叹道。
乌蝇看着店里,
既兴奋又忐忑:
“城寒哥,这些货真的能卖完吗?”
苏城寒信心满满:
“放心,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次日清晨,
庙街的街坊被一个新景象震惊了
——凉茶铺变成了“清仓大甩卖”。
横幅高高挂起,喇叭大声吆喝,
五折、三折、两折
……
气氛紧张又刺激。
“这铺子想干什么?
清仓甩卖?
这么夸张!”
路人纷纷停下脚步,议论纷纷。
苏城寒和小结巴盛装出现,
俊男美女的组合瞬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店里的气氛被点燃。
“哇!
名牌这么便宜?赚大了!”
顾客们惊叹不已。
“别等明天,
今天买了再说,
晚了就没货了!”
乌蝇和阿波默契配合,
营造出抢购的氛围。
游客们更是蜂拥而至,
百货公司同款要六百,
这里只要九十,怎么能不抢?
从众心理的作用下,
店里人潮涌动。
“真的好卖!
这些A货质量不错,价格又实惠!”
顾客们赞不绝口。
苏城寒心里暗自高兴,
饥饿营销起作用了,
限时折扣更增加了紧迫感。
九龙城寨的货源成本低,
利润高,他早就算好了账,稳赚不赔。
夜幕降临,第一天的成绩非常出色,
净赚四万,众人都惊呆了。
“阿波,快去九龙城寨,再拿更多的货!”
苏城寒吩咐道。
第二天,货物又很快卖完了,
时间更早,顾客们空手而归,
只盼着明天再来。
“城寒哥,这生意真是火得不行!”
乌蝇兴奋极了。
苏城寒微微一笑,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还有更火的,让小结巴开单,
让客人预付一折的定金,
只限制前一百名。”
“一折?这么厉害?”
乌蝇瞪大了眼睛,
随即反应过来,拍手叫好,
“城寒哥,你真是个天才!”
消息一传出,店铺外再次人声鼎沸,
客人们争先恐后地交钱预订,
生怕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买到就是赚到,
一折的名牌,太棒了!”
客人们高兴得合不拢嘴,
交钱交得心甘情愿。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最后一天,店铺依旧人满为患,
一折的诱惑无人能挡。
“城寒哥,三天赚了多少?”
乌蝇擦着汗,气喘吁吁地问。
“粗略估计一下,四车货,净赚十五万。”
苏城寒淡然一笑,
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了。
阿波接过苏城寒递过来的三万块,
连连推辞:
“城寒哥,这太多了,
我真不好意思收。”
“收下吧,一万给大头,
算他一份人情。”
苏城寒摆摆手,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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