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一愣,随即想起这茬,委屈起来:“是呀,所以小凤凰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望舒被他一喊,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一码归一码,你祸害三界的罪可没法抵。”
帝江更委屈了,这时蓁溪折返,望舒使了个眼色帝江躲去暗处。然后她随手撤下结界,将阿愿抱给蓁溪:“请个天医来给他看,另外讲座结束,你派两个人将莺歌拦下,我有事同她说。”
蓁溪看着完好的阿愿激动万分,小心翼翼将人带走,临走担忧看着望舒:“上神不回去吗?”
望舒犹豫片刻:“你先去,我一会来。”
请天医给阿愿看病要紧,蓁溪登云迅速飞去大殿宫。
这时帝江飞了下来,满意点头:“赤凤的灵力进步甚厉害,孺子可教也呐!”
望舒脸色一黑,没好气瞥他一眼:“现在没人了,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找水灵珠到底干什么?”
帝江神色忽然变得深沉,只见他慢慢凑近望舒,认真反观她问:“我找它就非要为了干什么吗…如果我说我找它纯属为了寄托感情,你可信?”
望舒一个白眼,不予理会。想着讲道也该结束:“活得久的人就是不爱说实话,我要去逮人了。对了…最近你不会害人吧?”
她啥也不担心,就是怕他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今日夏槐来,他出现,恐怕她得惊忧的很。
因为自从频频出事以来,九重天早加紧防备。可即便这样,她依然看他轻松进了来。
帝江神秘一笑,没有回答便隐身而去。望舒心头烦躁,加快脚步来到大殿宫。果不其然,蓁溪已经将人给‘请’了过来。
莺歌一看到望舒,笑脸相迎走了上来,望舒忽然觉得何处古怪。
正好天医熬药后出了来,尘清亦跟在后头,见到望舒担忧看着她问:“阿舒去哪了?”
望舒看莺歌,脸色沉沉:“我跟着灵鸽才寻到阿愿下落,天帝可知阿愿当时身在何处?又是被何人带了过去?”
尘清微微一顿:“什么在何处,何人带去?”
他虽然不知道她说什么,可看她神色亦猜到大概。本就生来帝君,在权力旋涡成长,尘清当即捕捉苗头。
“这件事阿舒看着办,不必知会我。阿愿刚醒来,我带他吃药,吃完后我先去元尊那里等你。”尘清轻轻拍了拍望舒手臂,小声道,“阿愿安好已是万幸,往后我也会更留意这些事,绝不会重蹈覆辙。”
尘清说完陪了会阿愿,便回去章司殿。第二轮讲道刚好开始。
望舒将莺歌带到琉和殿,傍晚的夕阳将莺歌身影拉的很长。望舒看着她镇定自若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不由佩服,小小年纪心理建设真强。
一阵风来,忽然望舒难以置信看向莺歌。
最后淡淡开口:“有人看到你将阿愿带去衡心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莺歌人如其名,声音清脆悦耳,不过今日显然亢奋一些,她目不斜视,眼光真诚看向望舒:“看错了吧?我听闻元尊要来,可是一早就守在章司殿呢。好多人都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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