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洛脚步匆匆,心中满是担忧。
回到洞穴,阿洛轻轻将兔软软放在兽皮铺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她分毫。
阿洛守在兔软软身旁,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脸庞,那眼神里满是疼惜与担忧。
“软软,你快醒醒……”阿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焦急,在这寂静的洞穴里轻轻回荡。
兔软软安静地躺在兽皮铺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软软,你别吓师父……”阿洛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醒醒,醒来我带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就在这时,洞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敖拂的身影出现在洞穴口。
“她怎么样了?”敖拂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目光越过阿洛,落在兔软软身上。
阿洛转过头,看着敖拂,眼中满是愤怒与不满:“你还来干什么?都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
敖拂微微皱眉:“我……我只是想试探她,没想到……”
“试探她什么?她有什么你可试探的?”阿洛愤怒地打断敖拂的话:“你知不知道,软软她有多在乎帝祁,你这样骗她,她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他是看过来的,他自然知道软软多在乎帝祁。
在意到只要他一雄性,在意到可以身体不顾,在意到梦里都是他。
敖拂被阿洛的指责堵得哑口无言,他紧抿着薄唇,脸上的线条冷硬如霜,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可那藏在眼底深处的慌乱与懊悔,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敖拂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一开始告诉她的时候,她根本就不难过,可现在晕了过去,难道他真的错了?
她是因为太难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吗?
他不该……
阿洛轻轻将兔软软的手放回被子里,动随后缓缓站起身,朝着敖拂走去,带着压抑的愤怒,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高大。
“你走吧。”阿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软软醒来,我想她也不想见到你。”
敖拂听闻阿洛的逐客令,眉头拧得更紧,薄唇轻启,声音冷冽:“我不走,等她醒来,我要亲自告诉她,帝祁和帝熙都还活着。”
阿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上前一步,挺直了身板。
尽管他的兽纹等级低于敖拂,可此刻却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场。
“敖拂,你把软软害成这样,还有什么脸留在这儿?”
敖拂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洛,声音冰冷刺骨:“我做这些自有我的考量,轮不到你来说教。”
“敖拂,你别太过分,软软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阿洛的声音微微颤抖。
敖拂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从未将阿洛放在眼里。
但此刻,为了兔软软,他不得不与阿洛对峙:“让开,我不会伤害她。”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兔软软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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