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空间站后,秦肃月走在昏暗且寂静的走廊内,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回响,那声音仿佛是空间站对往昔岁月的低吟。

四周弥漫着陈旧与腐朽的气息,混合着金属的味道,让她的鼻腔充斥着酸涩之感。(空间站还是有氧气的)

不知走了多久,秦肃月最终站在了一扇门前。门半掩着,发出微弱的嘎吱声,像是在诉说着被遗忘的故事。门上刻着模糊的标识,尽管岁月模糊了字迹,但她仍能依稀辨认出这是属于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吗?……”秦肃月轻声呢喃,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她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那扇门,心中涌起无数复杂的情绪。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门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似乎在这一刻开始蠢蠢欲动。

她轻轻推开房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昏暗无光,物品杂乱地摆放着,仿佛在慌乱中被匆忙遗弃。

秦肃月缓缓走进房间,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角落,试图在这凌乱的空间里寻找到与自己身世相关的线索。

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下跳动都像是在催促她加快脚步。“确实和我梦境里的房间一样……”她轻声呢喃,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的视线定格在地面上,那里有一个玩偶,破旧且沾满灰尘,却莫名让她感到熟悉。她蹲下身,缓缓伸出手,想要捡起那个玩偶。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玩偶的瞬间,她的视线突然模糊了片刻,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诡异的红色滤镜所笼罩。

等她再次环顾四周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幼年自己。

那小小的身影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神空洞而迷茫,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在凝视着一个陌生人。

秦肃月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疑惑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呵呵呵呵……”诡异的笑声骤然响起,“秦肃月”面带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秦肃月旁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秦肃月的心跳上。

紧接着,她猛地趴在秦肃月的后背上,双手紧紧地箍住秦肃月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秦肃月浑身一颤。“你真的想想起来吗?呵呵呵……”那笑声在这封闭的房间里回荡,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可下一秒,“秦肃月”消失了,周围环境的那层滤镜也消失了。秦肃月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她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切,那真的是幼年的自己吗?为什么会如此诡异?

秦肃月离开房间,靠着梦境找到了实验室,在实验室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装满了浑浊的液体,液体中隐隐约约漂浮着一些不明物体。

秦肃月缓缓走近,她的心跳再次加速,每靠近一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愈发强烈。

当她终于站在玻璃容器前,周围再次套上那层诡异的红色滤镜。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秦肃月”躺在玻璃容器中,面色痛苦,四肢被奇怪的金属器械束缚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线,那些管线像是一条条贪婪的触手,不断地抽取着她的生命力。

“不……”秦肃月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玻璃容器,想要将幼年的自己解救出来。就在她的手触碰到玻璃的瞬间,容器中的液体开始剧烈翻滚,“秦肃月”的身体也开始扭曲变形,原本稚嫩的面容变得狰狞恐怖,她的眼睛突然睁开,眼中没有一丝孩童的纯真,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都是你!”“秦肃月”突然嘶吼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是你害了我!”随着这声嘶吼,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容器中爆发出来,将秦肃月震飞出去。

等秦肃月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一层扭曲的迷雾所笼罩,静谧得有些诡异。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那面巨大的玻璃容器,透过上面斑驳的水渍和反射的光影,她却看到了一个令自己惊惶失措的画面——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自己那熟悉的面容,而是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形象,那分明是她生父的模样!

“怎么回事?”秦肃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疑惑,在这空旷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渺小。

她试图抬手触摸自己的脸庞,却看到一双不属于自己的、骨节分明的男性的手,这让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几乎要冲破胸腔。

还没等她从这极度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一阵尖锐的嘶吼划破寂静。“秦肃月”已然挣脱了玻璃容器的禁锢,她的身体诡异地扭曲着,原本瘦弱的身躯此刻却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力量。

她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朝着秦肃月扑来,转瞬之间就掐住了秦肃月的脖子。

秦肃月只感觉呼吸瞬间被剥夺,肺部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浓稠的泥沼中徒劳无功。

但慢慢的,窒息感消失了,面前只剩下“秦肃月”掐着生父的脖子,周围的环境变得崭新,而秦肃月自己,则跟一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她试图伸手触摸他们,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他们的身体,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肃月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看着“秦肃月”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实验室的警报响起,一群身穿防化服的士兵冲出来,给“秦肃月”注入了镇定剂。

随着镇定剂缓缓注入,“秦肃月”原本疯狂挣扎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怨恨与愤怒,逐渐变得迷离而空洞。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身体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缓缓瘫倒在地。

秦肃月站在一旁,宛如一个透明的幽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中翻涌。

之后,秦肃月就看着“自己”每天经历人体实验,而那些痛苦也会全部在她身上发生。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眼睁睁看着幼年的“自己”被束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尖锐的针头一次次刺入稚嫩的肌肤,各种奇异的电流在身体里肆意乱窜,每一次电击都伴随着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那钻心的疼痛让幼年的“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刺鼻的药水味弥漫在整个实验室,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让秦肃月忍不住作呕。实验人员冷漠的眼神在仪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来回游移,手中的记录板不停地记录着各种数据,仿佛眼前遭受折磨的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实验品。

日复一日,“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不堪,原本粉嫩的脸颊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而秦肃月,不仅要承受着视觉上的冲击,还要真切地感受着每一次实验带来的剧痛,那种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让她几乎崩溃。

秦肃月的状态就跟“自己”一样,痛苦、绝望、无助,每一次“自己”在实验中遭受折磨,那钻心的疼痛便如影随形地落在她身上,好似她与幼年的“自己”灵魂相连,一同深陷这无尽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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