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粗鲁得就像在扔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似的,将她扔到一边去。

语气坚决果断、没有丝毫商量余地地道:

“你不起床,那我起床。”

“我妈的呀,你烦不烦?起床,干嘛要这么粗鲁蛮横地推人家?”

汪书琴在床上毫无顾忌、肆意放纵地胡乱踢着被子,那模样像个任性妄为、骄纵不羁的孩子一般,撒娇撒气地大声叫嚷。

那声音里充满了浓烈的不满和深深的抱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欧阳三峰转头瞧上她近乎疯狂、毫无形象、肆意洒脱的模样时,心中顿时涌上浓厚无比、无法抑制的兴趣。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便毫不犹豫地、像一头敏捷的猎豹朝她猛扑了上去,脸上带着一脸假装可爱、实则暗藏玄机的表情,语气略带威胁、暗藏玄机地问道:

“你是不是……要讨打了?”

汪书琴一碰上他阴阳怪气、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的脸色,立马就像一只敏锐的小鹿一般。

瞬间,敏锐地意识到他接下来,那危险而充满未知的动作将会如何?

瞬间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得如同受惊的小兔,赶紧发出严厉而又带着几分恐惧的警告:

“你别来啊,我不要。”

“以为我想来吗?”

欧阳三峰瞬间露出自己的“狰狞真面貌”,表情恶狠狠、凶巴巴得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地问,

“看我想把你怎样?”

他说罢,便迫不及待地动上手。

汪书琴惧怕得如同面对洪水猛兽,拼命地挣扎反抗,激烈的动作如同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惊心动魄的搏斗。

当他的手碰到她身上时,她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笑得极其疯狂,笑声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势不可挡,能冲破云霄、震撼天地,甚至连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天上的天老爷都能清晰无比地听到。

瞧着她如此抗拒地拼命挣扎,还爆发出这种能瞬间破坏一切良好心情、让人烦躁不已的疯狂笑声。

欧阳三峰顿时像打翻了五味杂陈、混乱不堪的屎坛子。

心里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刚刚满满的兴致,瞬间就像被一阵狂暴无情的狂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哎呀,我起床了,你自己就在这儿睡吧。”

欧阳三峰一脸的无奈,声音中满是沮丧和失落。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给自己勉强找了个台阶下,有气无力且满含怨气地发出那满是丧气的声音。

然后,极不情愿,带着满心的烦闷,从她身上缓缓离开,双脚沉重地移动,动作迟缓地下床。

倏地一下,汪书琴的心里瞬间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猛地击中。

她的直觉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危险的信号如同闪电,在她的脑海中急速闪过。

她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僵愣在那里,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大的,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吃惊,慌里慌张地急忙问:

“你生气啦?”

欧阳三峰一脸冷漠,直直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用毫无温度、能结冰的眼神,冷眼旁观地死死盯着她一身肉肉。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不再有任何的波动和起伏,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问:

“你把我的内裤放哪里了?”

“你的内裤?”

汪书琴手忙脚乱、神色慌张地急忙翻起被子,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脸上一副恍然大悟却又带着些许慌乱的样子,突然想起似的道,

“你的内裤……,好像……洗了。”

欧阳三峰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铁青,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顿时气愤得难以抑制,犹如火山爆发般大声叫问:

“你……把我买的新内裤洗了,今天我穿什么?”

汪书琴看到他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安,反而嘴角上扬,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她马上兴高采烈,眨起雪亮的大眼睛,在嘴上笑嘻嘻地故意寻他的开心,瞧着他越是暴跳如雷、怒不可遏,自己反而越发高兴地手舞足蹈。

“你看我没得内裤穿,怎么出去见人?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吧!”

欧阳三峰气得双手毫无规律地胡乱摆动,急得直跳脚,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问。

汪书琴倒是不慌不忙,像是早已成竹在胸似的有了主意,不紧不慢、漫不经心地慢悠悠地道:

“你可以……暂时先将就一下,去穿昨天要换的内裤嘛,又不是不能穿。”

“昨天的内裤在浴室里,你仔细用脑子想一想,还能穿吗?”

“哦,说的也是,昨晚两个人在浴室里热火朝天、激情澎湃,它早就湿得不成样子,都快成一块抹布了,现在还在那儿没拿出来洗了。”

汪书琴心想着,只能鼓起大大的腮帮子,眼神灵动地向他眨了眨,一脸无辜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只会可怜巴巴的请他原谅。

“你给我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没洗的,我买了两盒八条内裤,总不会一条没剩下吧?”

欧阳三峰此刻绞尽脑汁完全回想起来,满心期待,在努力寻找一丝可能存在的希望,心急如焚地问。

汪书琴两眼楚楚可怜、泪光闪闪地眨了眨,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就不太确定地很有可能地道:

“你去看一看,我晒在洗手间阳台上,有可能已经干了,快去看看。”

唉,真的被她气死了。

欧阳三峰气得火烧眉毛,只好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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