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领证,还裸婚,你爸妈能同意吗?咱们可不能这么冲动、这么轻率地早结婚啊!你好好想想,未来的日子漫长得很,充满了无数的未知和变数。”
欧阳三峰坚决地拒绝不同意,向她详细说明。
“万一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在人生的道路上碰到一个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比我更好的、更加值得你去真心诚意地爱慕的人,到那个时候,我岂不是要懊悔不已、追悔莫及了?”
汪书琴一眼能想到后果,怕他这么优秀又有钱,迟早会招蜂引蝶,就一股脑儿地道出危险意识。
“我呀,目前可没有早早踏入婚姻殿堂的打算,我现在满心满脑只想着拼命努力去赚钱,梦想着能买一套宽敞无比的大房子,过上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完全独立自主的理想生活。”
欧阳三峰当然明白她的想法,但自己的想法更加重要,就毫不隐瞒地道出说清楚。
汪书琴瞪大一双原本美丽动人的,此刻却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脸痛恨地鼓起眼珠,情绪激动地大声道:
“你别后悔啊,过了今天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以后就算你哭天喊地、跪着求我跟你结婚,我都绝不会答应。”
汪书琴此时已经被怒火彻底点燃,语气愈发强硬坚决,她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的态度让人丝毫不敢有反驳的念头。
“明天星期六,民政局根本不上班,人家放假休息,我们去哪儿办那结婚证?”
欧阳三峰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清晰可见,满脸愁容地面对她提出了这个极为现实,且令人头疼的棘手问题,在眼神中充满无奈和迷茫。
“快进去!”
汪书琴此时已经恨得牙根痒痒,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用尽全身力气踢向他的屁股,那动作迅猛如闪电,带着呼呼的风声。
她的脚刚一碰触到屁股,欧阳三峰就疼得犹如杀猪般的哇哇直叫,凄惨的叫声划破寂静的空间,能穿透云霄。
他像只受到极度惊吓、慌不择路的兔子一样,猛地往门里一跳。
接着脚下生风,飞一般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进她的卧室,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迅速放下手中的袋子。
“你简直……谋杀亲夫啊!”
欧阳三峰一边呲牙咧嘴,捂着被踢疼的屁股,一边扯着嗓子叫道。
“哎,跟你说啊,你睡你的房间,我睡我的房间,不过咱们该办的事,还是得妥妥当当地办好,你千万不能拒绝啊,等一会儿咱们一起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汪书琴先声夺人,态度坚决果断地主动提出要求,她不容反驳、毋庸置疑的语气就把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随便你,只要你自己心里有底,不怕吃亏就行了,反正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找我负责。”
欧阳三峰倒是没表现出太多明显的抵触情绪,看似很干脆地答应。
但还是把丑话说在前头,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那是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样,难以预料的状况,自己都绝对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狠狠地收拾你,你讨打!”
汪书琴一听他极其不负责任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爆竹。
她凶狠地扬起手掌,作势就要毫不留情地朝他打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要把他生吞活剥。
倏地,欧阳三峰像一阵来无影去无踪的旋风似的,瞬间逃了出去。
然后心急如焚、火烧眉毛的,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的卧室。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汪书琴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十分兴悦的她,等他一溜烟跑走之后,将心底一直深深隐藏、从未向人展露的快乐心情,全部毫无保留、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在脸上。
她那灿烂如花、如阳光明艳的笑容,别提有多开心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因为她的笑容,而变得明亮璀璨起来。
“呵呵,他还真有心!”
汪书琴满心欢喜、心花怒放地拿起一条条透明丝滑、做工精细的内裤,视若珍宝地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瞧了又瞧。
对它们简直是爱不释手、越看越喜欢,脑海中更是无比丰富、五彩斑斓地想象到自己穿上它们后性感风骚、魅力四射、颠倒众生的迷人情景。
(*^__^*) 嘻嘻……,他特意精心挑选买的这些,为的不就是想看到自己穿上之后变得多么性感迷人嘛。
但还是先把它们仔仔细细地洗一洗,只留一件今晚穿就行了。
凡是买来的新衣物,必须先认认真真地去清洗一下,去除可能残留的污渍和细菌,然后才能穿得安心放心。
汪书琴边美滋滋、乐悠悠地想着边脚步轻快、心情愉悦地到洗手间,将它们一股脑儿全放进洗脸池,还包括他的新内裤也一起洗了。
深夜十一点了。
夜的帷幕如厚重的铅块的深沉压抑,要将世间万物笼罩在其无边的黑暗之中。
万籁俱寂,周遭的一切都被一层静谧的纱巾轻柔地包裹,整个世界宛如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沉睡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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