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古战场是被天乙圣者炼入圣界中的，还是大战本就发生在他这片圣界里。”
如果是前者，那天乙圣者全盛时期，可能不止是接近第八境。
而要是后者。
世人所认为的天乙圣者，恐怕是站在武道之巅，成就了盖世武圣的存在！
第八境的圣界绝不足以支撑打碎八阶圣兵的战斗。
这么想想。
那场战斗的惨烈，还要攀升几个台阶。
“连武圣强者都会陨落……”
李元寿心中默然，难以想象那等场面。
也难怪当今武道凋零至此，第七境的圣者都屈指可数。
不过，转念想想。
这片天地的武圣会陨落，对手又岂会安然无恙？
若非如此。
两边又怎么能僵持至今？
只是这些答案。
怕是要等他踏足圣道，才能真正去追寻。
很快，李元寿调整心情，继续探索。
不久后，他又发现一样宝物，是一种珍奇灵药，名为阴阳果。
小树不过丈许高，从两米多高的地方分叉，像是一个弹弓的形状，两根枝杈最上方各自结着一枚果实。
左边分叉金光灿灿，结出一颗小太阳般的果子。
右边分叉星光点点，结出一颗迷你月亮般的果子。
很显然，左边是阳果、右边是阴果，树分阴阳，果实同样如此，蕴含不同属性，彼此共生又共济。
“这是……准圣药？”
李元寿有些吃惊。
他听战王那些老辈说过，天乙圣界号称有圣物，但从未有人见过。
倒是接近圣物的准圣药出现过几次，都是那位圣者亲自种下的，只是极为罕见，古往今来也没几个人得到。
没想到，他这才进来不久，就先后发现圣兵碎片和准圣药！
“这就是天定圣者的气运？”
李元寿想起几个老辈的说法。
天地间的生灵，都有气运在身，修为越高，身上汇聚的气运越多。
而在圣道之下。
当属天定圣者气运最强，其次是道统之主、皇朝之主，再其次才是绝巅强者。
之前他觉得，气运之说很缥缈。
但现在，这个缥缈的东西，在他面前具象化了！
“阴阳果？哈哈哈哈！”
“老天当真是待老夫不薄啊！”
忽然，远处高空传来大笑。
李元寿眉头一挑，光速收起阴阳果树，将之纳入丹田。
同时，他抬眼望去，看向来者。
只见一道血色身影凌空而来，盘坐在一尊巨大棺椁上，煞气滔天，气势惊人。
那人此刻，正捧着一面古镜，将之收起。
“血域的绝巅强者！”
李元寿只看这架势，便知对方来自何处。
那尊棺椁并非血神棺，但却与血神棺有七八分相似，有着相同的神秘纹路，气息如出一辙。
但更令他奇怪的是那面古镜。
古镜似乎与他有关。
那血域强者在看到他时，明显流露出满意神色。
收起古镜的动作，也明显带着几分郑重。
“追踪至宝？”
李元寿心头微凝。
不愧是绵延数千年，拥有圣兵压阵的道统，底蕴果然不是黄风岭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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