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逾再次醒来简直头痛欲裂,他刚准备坐起身,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直觉让他愣住了。

他看着屋里熟悉的酒店风格,去摸索自己的下半身。

刚一有动作,某个不知名地方火辣辣的疼痛立马席卷他的全身。

他……好像,被人走后门了。

“md,啊啊啊啊,不要让老子逮到你是谁,打断你的腿。”

面目扭曲的放完狠话,路逾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还没开机,不远处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司允礼穿着宽大的浴袍,水珠懂事的从锁骨划入浴袍深处,路逾的目光不自觉的追随那颗在白皙的皮肤上滚动的水珠。

直到它进入深处,无法窥见,路逾才遗憾的收回视线。

脑子也反应过来了:“不是,允礼哥你怎么在这?”

司允礼看着床上裸着满是痕迹的上半身的路逾,身体某处又传来熟悉的感觉。

“昨晚你被人下药了,是我发现及时,救了你。”

路逾感激了:“谢谢允礼哥,别让我抓到那个人是谁,玛德死变态。”

“你说的是那个人?”司允礼一步步走近,宽大得身形极具压迫感。

“哈哈,就那个下药的,对了允礼哥,这次太谢谢了,我改天请你吃饭。”路逾挣扎的下床,看着地上堆叠在一起的衣服,浑身僵硬,然后一把拿过床尾的浴袍裹在身上。

“那个没什么我先走了,这次非常感谢。”

路逾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让自己的步伐尽量沉稳。

可惜最终还没走出门,就被人一把拽住。

司允礼没有表情的看着路逾:“想起来了?”

路逾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从看到司允礼出浴室那一刻就想起来了。

是自己恬不知耻的纠缠着人不放,末了还又摸又抱,求着人帮自己。

后边自己爽的瞳孔都失焦了,怎么可能不记得。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路逾不自觉的加紧酸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双腿。

“哈哈,反正都是男人,我不需要你负责的。”

司允礼加重手里的力道,脸上冷的吓人:“是吗,可是我需要你负责,你是我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

路逾痛苦的一把甩开司允礼钳住自己手臂的手,拉开门落荒而逃。

——

那天过后,路逾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一连三天都没有出门,每天都还躲在屋里,静静的等待身上的痕迹消散。

不然,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咬的,被一个男人上了,说出去他还怎么做人,怎么混啊。

“路哥,快来,昊昊又要强抢人家姑娘了!”

路逾炸了:“这个死昊坤,每天都要找事,位置发给我我非得给他一个教训。”

等去了酒吧,路逾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给自己准备的鸿门宴。

他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得人,悄摸和林敬打了个求救电话。

还好林敬,来了。

已经喝了好几瓶的路逾醉醺醺的,他见到熟悉的人立马满心满眼的委屈。

死死地抱住林敬的胳膊,忽略某个人投过来的死亡视线,委屈寻求他家阿敬的安慰。

——

“路逾,我做了排骨汤,你要不要喝?”

路逾刚回家,对面的门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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