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浪此刻左右为难,助谁皆非所愿,心间泛起阵阵苦涩,欲哭无泪。

眼望着这场纷争即将愈演愈烈,柳无双有功夫,对付陆南烟这么个小丫头,几拳几脚下去,说不定就因为这同居的事闹出人命来。

成天浪急得不行,“砰”的一拳砸在茶几上,扯着嗓子喊:

“都他妈给我住手!”

就听“哗啦”一声,玻璃钢茶几碎了一地。

这两位佳人见成天浪真的动了怒,皆默不作声,心中泛起涟漪,可还是气呼呼地互相瞪着,就跟两只斗架的公鸡似的。

成天浪看着碎了的茶几,心疼得要命,心中暗自懊恼,那六百多元就这样随着一拳烟消云散,好不心疼。

喘了几口粗气,说:

“我说你们俩到底咋回事啊?一见面就掐,还像个女孩子样不?我都说了这是误会。

你们要是想听我解释,就给我好好坐下;要是不想听,麻溜地给我走人!

出了我家门,你们爱咋打咋打,我可懒得管你们!”

陆南烟轻哼一声,在冰箱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

柳无双也不含糊,一屁股就瘫在了沙发上,说:

“行,那你解释解释,我看你能编出个啥花样来!”

“你当我是犯人呢?我又没干啥坏事,怎么就说不清?”

成天浪翻了个大白眼,接着说:

“这丫头叫陆南烟,这是我铁哥们的侄女,现在就她叔叔这一个亲人。

这不她叔要出门嘛,怕她一小丫头片子自己在家没人照应,就让我帮着照看几天。就这么回事,不信你问她自己。”

一听陆南烟没爹没妈,柳无双心里头“咯噔”一下,她自己也是打小没了爹,娘又整天忙生意,是爷爷一手拉扯大的。

这种没爹没娘的感觉,她当然能懂。

一时间心里头有点惺惺相惜,但面上还是半信半疑,问陆南烟:

“哎,他说的这些是真的不?”

陆南烟小嘴一撇,嘟囔道:“要你管啊,跟你有啥关系?”

“哎呀我去!”

成天浪一听,怒气冲冲,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情绪激昂难抑:

“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就盼着天下大乱啊?柳无双是我朋友,我就是不想让她误会我对你怎么着,解释清楚咋就这么难呢?

我告诉你,这是我家可不是你家,想住就给我老实点,不想住就赶紧收拾包袱走人,没人拦着你!”

陆南烟本来也憋了一肚子气,她最烦别人提她父母家人。

成天浪这么一吼,她心中悲愤交加,终是忍不住,“哇”地一声,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边哭边嚎: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成天浪,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住你家嘛,有话直说呗,至于找别人来挤兑我吗?我走,我不住还不行嘛?呜呜!”

陆南烟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就去收拾她的行李箱。

成天浪看得直头疼,心想:

就这丫头的火爆脾气,难怪三叔不放心。

这要是一个人过,还不知道得捅出多少娄子。

他连忙追上去,拉住她说:

“别哭啦!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至于这样嘛?”

陆南烟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珠,使劲甩开成天浪的手,气呼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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