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斑驳地洒在荣国府的青石小径上。
贾迎春低垂着头,额角一抹红肿在精心掩饰的妆容下若隐若现。
她刚从父亲贾赦那里逃出来,心中满是惊恐与委屈。
“小姐,您这伤……”
司棋心疼地看着迎春,手中的粉扑停在半空,眼中满是愤慨。
迎春轻轻摇头,声音细若蚊蚋:
“无碍,只需稍作遮掩便好。莫要声张,免得再生事端。”
绣橘在旁边帮着整理衣物,闻言忍不住道:
“这老爷也真是的,怎么就对小姐如此狠心。”
司棋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相公最近都在宁国府做客,我这就去找他主持公道。”
迎春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拉住司棋的手:
“不可以!曹相公与我的关系暂时还见不得光,此事若闹大,于你我,于他,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司棋知道这话不假,只能勉强点头,但心中那股愤慨之气却难以平息。
在司棋和绣橘的帮助下,迎春的伤势被巧妙遮掩,收拾心情,前往大观园与姐妹们相聚,以驱散心中的阴霾。
而另一边。
曹锐在天香楼内悠然自得,日上三竿才起床,由平儿伺候着穿衣洗漱。
“可卿呢?”
“奶奶去大观园招待迎春姑娘,听说安排了不少节目,只怕要晚上才能回来。”
曹锐早就想去堪称女儿国的大观园参观,可惜没有适合的身份,只能留待以后。
就在此时,有名小丫鬟匆匆进来,说迎春身边的大丫鬟司棋,到府中打听曹锐的下落,请问怎么处理。
“哦,前面带路。”
曹锐出来时,曾留言有事到宁国府找他,两家是通家之好,因此留宿也是正常的吧。
没过多久。
曹锐就见到了司棋,问道:
“司棋,你找老爷有什么事?”
司棋立即告状:
“曹相公,夫人被荣国府大老爷砸伤了额头,只因为回门带的礼物没能让他满意。”
“好大胆!”
曹锐顿时勃然大怒,他可是与贾迎春签订了灵魂契约,保证她不受人欺负。
哪怕那个人是贾迎春的父亲贾赦,也不行。
“你先回去吧,什么都不要对迎春说,我会处理好的。”
“奴婢知道了,曹相公,你收着点,毕竟荣国府大老爷是夫人的亲爹。”
司棋十分钦佩曹锐的强硬态度,小心叮嘱过后,就匆忙赶回大观园,毕竟是瞒着迎春偷跑出来的。
曹锐问明贾赦的住处后,就让平儿退下。
平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在琏二奶奶那边,时刻担心被打翻醋坛子的王熙凤打发掉。
来到蓉儿媳妇身边,却看到许多荒唐事,她就知道保密是第一要务,不然绝对没好果子吃。
等四下无人时,曹锐再次变化为文竹,从地下穿行到贾赦的住处。
就见这个老小子大白天就在花天酒地,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和侍妾们打闹嬉戏。
曹锐等到贾赦醉眼朦胧,步履蹒跚地走向茅房时,才从地下钻出,将他绊进茅坑当中。
同时解锁从棒梗那里复制来的天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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