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书回到房间后思考完颜强所说的话的目的。她知道完颜强不是想求娶自己,他做这事一定是有目的的。正在刘玉书思考的时候,南宫瑾派人传信来,信上说,如果想推掉完颜强的求娶,可以在晚宴上表明自己已有意中人,借此拒绝他既可以不伤和气,又可以远离他。刘玉书放下信后,笑着想了想,这不自己的机会来了么。
晚宴的大厅内,烛火摇曳,酒香四溢,丝竹之音不绝于耳。众人欢声笑语,一派祥和,可刘玉书似乎心中却如紧绷的弦,丝毫不敢放松。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裙,步摇轻晃,缓缓走进大厅。
完颜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他嘴角上扬,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待刘玉书入座后,他端起酒杯,起身说道:“各位,今日我向刘姑娘表达了求娶之意,不知刘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刘玉书身上,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刘玉书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仪态端庄,声音清脆:“多谢二皇子厚爱,只是民女已有意中人,实在无法应下这门亲事,还望二皇子海涵。”
此言一出,席间一片哗然。完颜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目光一沉,问道:“哦?不知刘姑娘的意中人是何方神圣?”
刘玉书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道:“他…… 他于我而言,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人。只是民女身份低微,不敢奢望太多,只愿能默默陪伴在他身边。”
南宫瑾坐在主位上,听到刘玉书的话,心中一动。他虽猜到刘玉书会借故拒绝完颜强,但这番话里隐隐透露的情意,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完颜强冷哼一声,似乎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的样子。似强压着怒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也不便强求。只是刘姑娘可不要诓骗我,我想知道我输给了谁。”
刘玉书福身行礼,恭敬地说:“民女心意已决,但不便提及他,不想他陷入舆论的风波,再次感谢二皇子的抬爱。”
晚宴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继续进行,但完颜强却始终心有不甘。他暗中观察着刘玉书和南宫瑾的一举一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而刘玉书,借着这个机会,似乎成功摆脱了完颜强的求娶纠缠,但她也知道,接下来的重头戏才是等待她的最大挑战,但是为了能和南宫瑾在一起,她怎么都要放手一搏 。
翌日,刘玉书因宫宴之事被刘大人责罚之时被统领听到,将此事传到南宫瑾耳中,刘玉书之所以被刘大人惩罚是因为刘玉书在宴会众人面前说有意中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刘大人责怪她鲁莽行事,这以后断不会有好人家与其相看了。刘玉书一直在哭。南宫瑾听闻此事,心中满是愧疚。他深知刘玉书是听了自己的话,为了应对完颜强,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却没想到让她受了这般委屈。当下,他立刻吩咐备马,匆匆赶往刘玉书所在的别苑。
别苑中,刘玉书独坐闺房,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满心委屈,却又无处诉说。父亲的责骂如重锤般敲在她的心上,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刘姑娘,陛下前来探望您了。” 是侍卫统领的声音。
刘玉书连忙起身,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快请陛下进来。”
门缓缓打开,南宫瑾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看到刘玉书红肿的双眼,他心中一阵刺痛:“刘姑娘,是朕的不是,让你受委屈了。我没想到刘大人会因此事责罚你。”
刘玉书看到南宫瑾,心中的委屈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她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抽泣着说:“殿下,臣女不怪您。只是父亲的责骂,让臣女觉得自己的不孝,让父亲为我担心了。”
南宫瑾连忙上前扶起刘玉书,安慰道:“刘姑娘快快请起,此事本就因朕而起。”
刘玉书微微摇头,哽咽着说:“陛下,臣女只是害怕,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给陛下和父亲都带来麻烦。”
南宫瑾目光坚定地看着刘玉书,说道:“刘姑娘放心,朕定会护你周全。待此事平息,朕会亲自向刘大人解释清楚。”
刘玉书抬起头,看着南宫瑾那诚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陛下,有陛下这句话,臣女便安心了。”
南宫瑾看着刘玉书,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这个女子,为了他,默默承受了这么多,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护好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可今后,自己又该怎样回报她。南宫瑾不知所措的想着道:“刘姑娘,你且好好休息,莫要再伤心了。完颜强那边,朕自会应对。” 南宫瑾轻声说道。
刘玉书微微颔首,目送南宫瑾离开房间。她知道,南宫瑾的心已经向自己倾斜了,但此刻,还不是着急的时候,最后的角逐,还需要再加一把火。
第二天国事访问拜会的大殿之上,气氛似乎很沉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冷峻,目光在完颜强和刘玉书身上来回扫视。
刘玉书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陛下,臣女惶恐。臣女确实心有所属,只是此事太过私密,臣女实在难以当众言说。怎奈二皇子却来到臣女府上步步紧逼,臣女无可奈何,还望陛下恕罪。”
完颜强满脸怒容,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陛下,您看这刘姑娘,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本皇子。本皇子一片真心求娶,她却如此推脱,还编出什么心有所属的谎话,实在是欺人太甚!”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不悦:“二皇子,这里是大渝的朝堂,不可如此放肆。刘姑娘既然说心有所属,自然有她的理由。你身为南诏皇子,如此逼迫一个女子,成何体统?”
完颜强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在大渝皇帝面前太过放肆。他强压着怒火,说道:“陛下,本皇子对刘姑娘的心意日月可鉴。若她今日不给本皇子一个合理的说法,本皇子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这时,轩辕彻站了出来,恭敬地向皇帝行礼:“臣认为此事不宜再僵持下去。刘姑娘既已表明态度,二皇子也应尊重她的意愿。若因此事破坏了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实在得不偿失。”
皇帝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完颜强:“恭亲王所言极是。二皇子,本朝向来重视与南诏的邦交,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完颜强心中暗自咒骂,但也只能暂时妥协。他咬咬牙,说道:“既然陛下和恭亲王都这么说,本皇子也不再强求。只是,本皇子要刘姑娘说出心仪之人的名字,如果说不出,那就是在诓骗本皇子。”
皇帝的脸色微微一沉:“二皇子,本朝以礼相待,望你莫要做出让两国关系恶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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