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仿佛铁了心思,非劝不可。
然而,面对规劝,刘善就是不为所动。
在他看来,能做到康王这样的高位,也许会有偏袒,但该守的底线还是要守的。
因此刘善铁了心要调查曲大成。
何琼见状,无奈摇头:“你真是固执。罢了,此事非同小可,需谨慎行事,你暂且按兵不动,待我禀明尹知府,看看他如何定夺。”
刘善点头,心中却难以平息。
他再次感受到了权利和地位所带来的不公平,但越不公平,就越需要去抗争,去争取,否则正义绝不可能凭空出现。
与此同时,长宁郡主放下了手中的故事话本。
她每个月都会收到刘善新写的话本,但每次都用不了两天,便能读完。
这次也不例外,她合上书页,心中却泛起层层涟漪,琢磨着要不要把上交故事话本的期限,再缩短一半。
不过,她也知道,这故事话本都是刘善的心血之作,每本都是他亲自编写的,倾注了刘善大量的心血和情感。
她轻叹一声,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不愿再给刘善增添压力。
除了故事话本,刘善还很擅长诗词。
于是,长宁郡主再次组织了一场诗会。
尽管没有上次热闹,但文人雅士依旧云集,纷纷以诗会友,吟咏风月。
诗会上,长宁郡主把林南嘉和李婉清请到近前,低声问道:“你们觉得这次诗会上的诗词,品质如何?”
林南嘉口直心快,低声答道:“郡主,诗词数量倒是不少,但总觉得少了些才情,略显平淡。”
长宁郡主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又看向李婉清,轻声问道:“婉清,你觉得如何?”
李婉清沉吟片刻,含蓄地说道:“诸位才子虽各具风采,然诗意稍欠灵动,未能触动心弦。”
长宁郡主眉宇微蹙,轻叹道:“所言极是。刘善若在,定能添色不少。只可惜他忙于公务,难以分身。”
李婉清面有得色,虽然刘善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并不妨碍她借机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
她心中暗喜,却故作惋惜道:“早知如此,就该写信给刘善,让他提前写好了诗词托人带来。
长宁郡主微微一笑,心中却已有了计较:“罢了,下次诗会定要设法让他抽空参加。至于今日,便聊些闺蜜私话,聊以慰藉吧。”
说罢,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扫过庭院中盛开的茉莉花,似是无意地问道:“婉清,你成婚也有些时日了,为何仍是处子之身?”
李婉清脸颊微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便又恢复镇定,轻声道:“禀郡主,妾身与夫君已有夫妻之实。”
长宁郡主目光微闪,轻笑一声,不再追问,转而聊起府中琐事。
李婉清暗自松了口气,但她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尽管有《约法三章》,但此时刘善已是正八品官员,身份显赫,似乎早已脱离了不学无术的范畴。
她不禁重新审视这段婚姻,心中暗自盘算,是否该找个机会,再与刘善深谈一番,以期能够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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