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位同窗姓梁,羽家庄姓姜。这新来的县令和那姜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了梁县令,梁县令只说是姜家人托关系找到他这里,自己不好推辞这样的说辞打消他的疑点。

可姜家需要整整三万件,钱家庄做到最后布料不够,只能再想办法。

得知英台在乐同县也在找人代工帮姜家。梁山伯脑子一转,只跟着城里黄店主后面先买到布料就行。

最后得知姜家往乐同县运布料棉花,他不能出头。

用了旁门左道让剑峰岗盗贼先将布料,截下来之后再运去钱家庄,此时那批布料也已经在加工了。

想必一两日内就能完工,今日在此和祝夫人相遇并非偶然。

他虽连日忙着姜家的事,可耳朵里一直听着英台的声音。

英台刚收了流民和盗匪几百人,他哪有什么时间去成婚,连马文才如今都去别处疗养去了,她能和谁成婚呢。

梁山伯听祝夫人这话不过是气自己而已,嘴角一动,心中得意。

望着祝夫人只是微微一笑问道:“祝夫人,英台成婚与否,与谁成婚都是要明媒正娶正大光明的。 我想祝夫人不会那样草率,英台也不会轻易点头。

今日晚辈来是想告诉祝夫人,羽家庄的燃眉之急已经解决了。祝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晚辈既然身居县令,自然对县内之事了如指掌。”

说罢梁山伯双手一抱,起身想要告辞。

竹夫人听此话心内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是为那军衣所来,难道那些布料没有丢么?”

忙叫道:“站住,你说的意思是那将军府的冬衣已经被解决了么?”

梁山伯坦然一笑:“是了,夫人回羽家庄看看便知。”

祝夫人还在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又有几分猜疑,想留梁山伯问个清楚。

可自己留他下来自己又像是在求他一般,自己无论是他姨娘还是英台母亲,都不好起身再追问。

只起来看着两不相认的外甥出门。

梁山伯刚转身被一彪形大汉撞个满怀。那人看自己撞将那白面书生撞得老远,不以为然,还往里走。

祝夫人见来人张奎出现在这里,心中一惊。

“他不是逃走了么,任何又出现在这里。”

那张奎隔着门窗初见祝夫人在屋内,欢喜的忍不住脚下疾奔,眼里看不见任何人的往里冲,哪里就撞上了要出门梁山伯。

自己无意中撞了这弱不禁风玉面书生,仔细看祝夫人看这书生的眼神颇为复杂。

心中泼醋,心道:“祝夫人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一眼,为何见这面白年轻的书生,就这样看着他。

他只是比我年轻一些,风流一些,怎么我就不如他了。”

顿时醋意大发,骂梁山伯道:“你个不长眼的人,我从正面走,你朝我身上撞,你是想有意讹诈我么?”

梁山伯虽然身子弱小,可现在是一县的县令怎能让他人随意冲撞。

立眉喝到:“大胆,你走路撞人还骂人在先,你是想挨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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