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贼首已经认罪投降。
祝文文让自己跟来人将这些贼人都给绑了,押进两教寺。
命张大山将山上的人清点人数,交给马福安统一登记造册。
祝文文上山后才知晓,寺庙里竟然还关着着几个上山来抢头股香的香客。
那几人见两教寺的众人勇猛无比竟也也不害怕。
见山贼打上来,自告奋勇拿着锅铲在寺庙里帮忙炒沙子。
两教寺护寺一战大获全胜,那几位香客嚷着要下山去和山下人说这一桩其事。
外面乱糟糟祝文文交给了谷大仓去安置。
只将那贼首捉进禅房里去,和干娘一起问这人话来。
丁老大见自己兄弟惨死,自己也只剩半条命。知道自己已经无东山再起之日。跪在地上,又心生冤苦之气。
咬着牙骂道:“那小白脸坑得我好苦啊。”说罢拿头戗地,面色悲痛,泪流不止。
祝文文见他说这话,知道他身后有人指点。
和干娘并排而坐,看着他先哭了一通。
赵干娘受不了大丈夫你哭哭啼啼的性格。
粗声吼道:“成王败寇,败了就败了,哭什么哭。你来打我儿子山寨你还委屈上了?”
地上贼首听这声音往上座望去,见一肥胖女阎罗叉着腿坐在上座。
他惊了一下道:“这山上的不就是一个年轻书生坐镇,怎么换这母夜叉称霸了,看来那人是来要我性命的,我苦命的二弟。”
越哭越伤心,并没有要停止之意。
赵干娘大喝一声道:“说谁人指使你,快说,只在这哭能报什么仇。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替你报仇。”
那贼首长叹一声说出前因后果。
原来在十日前就有一小白脸的书生模样的人找到他,说要找找剑峰岗谈笔划算的生意。
是要他们去山下劫一批从临川县过来的布料和棉花,
同时还有一批乐同县会走一车的冬衣,也悉数劫下来。
那人特意交代,劫了那批货,可换白绢百匹,外加三十两白银。
丁老大和丁老二想,怎么有人用没纺线的棉花和麻布换已经织好的白绢?
这样不就是赔本的买卖么?
可又一想,八成是和哪个货肆来老板想报私仇也说不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他们还是经常干的。
所以并未多想,认为生意划算,就应承下来了。
果不其然,五日后,果然从大路上来了四车麻布和棉花。他们见那布料颜色不同一般,只看着眼熟,并未多多留意。
那小白脸说到没错,只过一日,真就从乐同县驶出来一辆拉着货物的马车。
兄弟二人带着几十号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赶车的押送货物的都打翻在地。
见这次生意做的如此容易,丁氏兄弟正因事情顺利沾沾自喜。
忽忽听小喽啰大叫,说他们抢的是军衣,他们这去马车掀开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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