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结束,夏长赢出外勤之前给陆槐序打了个电话,问他看完牙齿没有,得到还没有的回答。
夏长赢便骑着车先去了医院一趟。
他在牙科外面找到还在等号的陆槐序,“什么时候来的,等多久了?”
陆槐序把号给他看,“下一个就是我了。”
原来陆槐序排的是下午的号,医生两点半上班,他才来医院十分钟不到。
夏长赢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右脸,“不疼了吧?”
陆槐序摇头,“不疼。”
夏长赢将他侧脸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闻言笑道:“昨晚还跟我装牙疼,咋这么爱装呢。”
陆槐序握住他的手腕,偏头快速在他的掌心印下一吻,触感柔润温热,夏长赢手掌一颤,只感觉后脊背后酥麻了。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的举动,有了羞耻感的加持,感觉叠加,夏长赢的耳根连带脖颈霎时红成一片。
他收回手,往后挪了挪,不自在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陆槐序浅笑道:“我没动手动脚,答应你的我记着的。”
又装,夏长赢没好气说:“动嘴也不行。”
陆槐序委屈,双眼无辜地望着夏长赢,殷红的唇紧抿,无声的控诉夏长赢的“专制”。
夏长赢戳了戳他的脸,“叮咚,打开。”
陆槐序立刻张开嘴,“这可是你自己开的,不能再怪我动嘴了。”
夏长赢揉了把他的后脑勺,又顺手将弄乱的头发理顺,关心道:“中午吃的什么?”
陆槐序说去店里吃的陈姐煮的粥。
“吃了就行,就怕你偷懒不好好吃饭。”夏长赢操心道。
“我很注意自己的健康,不要说我懒。”陆槐序反驳道。
他十分享受夏长赢的照顾,也十分讨厌夏长赢把他当成懒虫,他一点都不懒好吧。
没有夏长赢的十来年,他不也过得好好的。
他说夏长赢,“你太操心了,就跟何哥操心小花一样,你想当我爸爸吗?”
我去,说的什么话!
夏长赢惊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陆槐序你这个想法要不得,咱俩是在谈恋爱,不是在玩父子游戏。”
陆槐序可不觉得这个想法危险,甚至觉得非常有意思。
他凑到夏长赢耳边,轻声蛊惑道:“以后我们可以这样玩。”
在夏长赢惊诧的目光下,他低声补充道:“在家玩。”
对上他充满期待以及肯定的目光,夏长赢眼睛瞪得更大了,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他又立刻反应过来,陆槐序说的是真的。
陆槐序真的喜欢这样玩。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早上在陆槐序家里看到的那箱玩具。
夏长赢用力咽了口唾沫,把陆槐序放在自己腿上的双手挪开,抬头看了眼医生办公室的门,“应该快到你了。”
“我去上班了,今天晚上在家吃火锅,你可以去市场买点想吃的菜,到时候列个清单给我,其它的我去批发市场买回去。”
陆槐序没有意见,挥挥手把夏长赢送走。
经过检查,右边的下方智齿已经长出来了,但是左边上下又各长了一颗,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消炎止疼的药,陆槐序没感觉到疼所以不知道。
医生让他再去拍个片,看看牙齿的生长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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