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拿。”爷爷吩咐了当孙子的能不听话吗,那必然唯命是从。
夏长赢把银耳羹装出来一碗,余下还有一大半另外倒保鲜盒里放冰箱。
他在厨房洗保温桶的时候,听到陆槐序在外面和夏松明聊天,说银耳羹自己熬了很久,担心爷爷血糖高只放了一点点糖,天气热了吃点爽口好消化的东西对身体好,巴拉巴拉一大堆,极尽讨好之色。
夏长赢发觉陆槐序要讨好一个人简直手拿把掐。
人天生喜爱亲近外表好看的事物,陆槐序长得有多好看自不必说,关键是他还会卖可怜,让夏松明心疼他,熬银耳羹既表现了自己对夏松明的关心又小小的展现了自己厨艺,可谓一举两得。
这不,夏松明被收买得死死的,看陆槐序的眼神愈发慈祥怜爱。
夏长赢听到两人谈笑风生,氛围融洽,一时竟不好意思出去打扰。
他擦干净保温桶的水渍,拎出来放到桌上,问夏松明,“真不用我给你做点别的?”
夏松明说:“不是还有银耳羹吗,饿了我就吃那个,小陆专门给我熬的,你可别打主意。”
看他心意已决,夏长赢愉快的接受了。
至于银耳羹,“呵,我不稀罕。”
陆槐序坐在对面,手支着侧脸,目光在夏松明和夏长赢之间来回,似笑非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夏长赢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准说自己坏话。
陆槐序眉头一挑,抛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夏长赢瞪眼,张嘴不出声地威胁,“小心我告诉爷爷你撞坏我的车。”
陆槐序双肩一耸,嘴巴一撇,“无所谓,你告。”
告是肯定要告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夏长赢默默的用手指点他,“别嚣张。”
陆槐序伸舌头“略略”,幼稚至极。
“啧,小孩儿。”夏长赢才不和幼稚鬼一般见识,率先结束了这番“眉目传情”。
等夏松明吃完银耳羹,陆槐序又陪他坐了会儿,天渐渐黑了,夏长赢才送他回去。
送到灵泽巷口,夏长赢把保温桶拿给陆槐序,再次提醒道:“别去找那群骑摩托车的,他们不仅是未成年,听说还有家里当领导的,太危险了。”
陆槐序充耳不闻,提着保温桶就走,“我回去了,你也回家吧。”
夏长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返回家里,夏长赢便把陆槐序出车祸的事情告诉了夏松明,他的语气轻松,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再加上刚刚见过安全无恙的陆槐序,夏松明没有被吓到,只是不住感叹:
“人没事就好。”
“车无所谓,都是些身外之物,人最重要。”
“还好两个人都没出什么事。”
夏松明问:“你跟你爸妈说没?”
“还没有。”夏长赢解释道:“我得先把你安抚好了再跟他们说,车都烂成那样了,他们隔这老远又不清楚状况,万一不信槐序平安无事,着急起来你可以帮我作证不是。”
夏松明一听,点头道:“说的还挺有道理。”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听到陆槐序出车祸将小车撞毁后,宋思清和夏远都很紧张陆槐序的安全,就算夏长赢说人没事两人还是不信,以为他在报喜不报忧,最后还得夏松明出马,他们这才信了陆槐序真的安全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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