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君淮翎带着慕鸢来到了浩瀚武堂。

韶光阁占地足有数万亩,楼阁建筑气势恢宏,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广袤的土地上。

阁内庭院深深,曲径通幽,花草树木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每一座楼阁都独具特色,有的高大雄伟,有的精致小巧,有的古朴典雅,有的华丽绚烂。

阁楼之间通过回廊、石桥相连,形成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建筑群。

而浩瀚武堂,则是所有武堂中,最威严的。

死人的地方。

而韶光阁不仅有

不仅有许多分门别类的演武场,还有好几栋恢弘高耸的楼阁。

当然,上京城中最高的楼阁,当属当今国师大人君淮翎的摘星楼,那叫个气派华丽。

而君淮翎的师父,就是司阁老,是最有威信的阁老。

司阁老这个时辰,就在给学生们当考官。

君淮翎将身上的金银财宝纷纷摘下,也将慕鸢身上的蝴蝶银簪给摘下,甚至将她身上的玉佩香囊纷纷都摘下。

慕鸢没有反对,她知道司阁老的规矩,他的学生是不能戴任何金银财宝的,不能贪慕虚荣。

这也是为了保护其他学生,不是所有人生来就是权贵。

司阁老收弟子全凭自己的喜好和感觉,他注重的是学生的武学天赋和潜力。

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武学天赋,即使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成为他的弟子。

相反,如果一个人的武学天赋极高,但品德败坏或者心怀不轨,司阁老也不会收其为徒。

因此,能够被司阁老收为弟子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考验的。

他们不仅要有过人的武学天赋,还要有良好的品德和正直的性格。

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司阁老的认可和教导。

那些孩子都是在三四岁的时候拜入他的师门下,都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不染尘埃。

有的是贫苦之人的孩子为了活下来学手艺,也有根骨极佳的权贵孩子。

他们生来就是不同的,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身上的武袍。

所以,司阁老为了杜绝这种奢靡之风,这才定下的规矩:

进了韶光阁的人,你是虎得乖乖的卧着,你是龙也得乖乖的盘着,是凤也得乖乖的隐着。

捧着你,你是耀眼的琉璃盏,不捧你,就是一地玻璃渣子。

从根本上解决这种事。

司阁老当然明白也有女孩天生爱美,不过在韶光阁里得遵从规矩,出了韶光阁想干嘛干嘛,他不会管。

慕鸢被换上了一件玄黑色的武袍,那件武袍都是学生们人手一件的武衣,都是由有名的绣娘们做的。

奇怪的是,慕鸢穿上却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尽管她的脸上还有些还未褪去的稚气。

…………

浩瀚武堂。

堂下有一个很大的擂台,看上去坚固而稳定,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战斗与荣耀。

擂台周围环绕着一圈观众席,人们坐在那里,期待着精彩的比赛和激烈的对决。

擂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垫子,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但同时也隐藏着无数的挑战和危险。

慕鸢和君淮翎走在道上,

来考核的人有五百多,但进演武堂的名额,只有十五个。

高高的石阶上,坐着一个披着阁老衣裳的男人。

司烈,司阁老,今年不过三十二,就已经成了阁老,资历深厚。

他披着墨色的武袍,淡淡的望着擂台上正在打斗的两人。

两人都是司阁老的弟子,不过都是关系十分亲昵的人。

两个女孩,都是十三岁,听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父亲都是五品官员,两家长辈也是有来有往。

奚若和她的好朋友宇芊。

两人在擂台之上打的有来有回,尤其是宇芊,论爆发力还是反应力都和奚若的武功差不多。

看台之上。

司烈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美玉砌成的桌面,神情肃穆,在徒弟面前威严不已。

“师父,是弟子输了。”

宇芊双手抱拳,恭敬地回道,随后就和奚若挨在了一起,丝毫没有失败的沮丧。

司烈点了点头,随后温声开口:

“你们倒是关系好,这样吧,从今往后,你们就在一起学习,为师倒想看看,你们谁的武功会更好!”

他的面色一如既往的肃穆,分不清喜怒,声音仍旧温和。

“弟子君淮翎见过师父,这位是大清国的九公主青鸾公主慕鸢。”

君淮翎上前抱拳行礼道,慕鸢行着君淮翎一样的礼数。

君淮翎一来,奚若和宇芊看花了眼,纷纷低头行礼道:

“见过阁主。”

虽然不知面前的少年究竟是谁,可是君淮翎身上特制的阁主黑袍做不了假!

阁主黑袍上绣着暗色的龙纹,黑白相衬,煞是好看。

君淮翎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免礼,得到司烈得允许后,两人纷纷离开了武堂。

“你就是瑾宁的妹妹,慕鸢?”

司烈貌似漫不经心地发问,实则则在审视慕鸢的言行举止。

慕鸢仍旧保持着行礼的动作,轻声回:“是的,学生就是慕鸢。”

她回得干净利落,让司烈感到满意:“行,听君辞说,你刚满十二岁,虽说对于习武来说晚了一些,但只要努力,不出三五年,就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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