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你还活着吗?”

慕瑾宁:……

“枫儿那丫头,竟然敢如此对你,为师会给你个交代的!”

是司阁老,亦是司玹卿的亲生父亲。

司烈身着一袭墨色的龙袍,其上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每一条都仿佛要腾空而起。

龙袍的质地柔软光滑,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黑夜中的星辰。

他已经三十二岁了,仍旧霸气横秋,岁月丝毫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让他显得更加沉稳,岁月沉淀使他深沉。

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显得格外威严,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随风轻轻飘动。

他的脸庞英俊而冷酷,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他手中握着一把金色的长剑。

慕瑾宁很怕那个男人,不仅是因为司阁老武功高强,还因为他规矩森严,稍有不合心意的就拖下去军规处置。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司阁老也不能严重的惩罚慕枫。

毕竟,都是弟子,掌握不好分寸,慕枫可能会伤心的。

不能偏心。

司阁老的弟子们就是他唯一的逆鳞,龙有逆鳞,犯之必诛!

“本座已经给燕长亭写了一封信,若是燕长亭交出长公主,战事便可取消!”

他还想打仗?!

慕瑾宁赶紧摇了摇头否认:

“师父,这事让我们孩子自己处理,您老人家就坐旁边休息吧?”

司烈眸光如炬地望着慕瑾宁:

“朕还不老,别拿你大清的那一套对朕。”

慕瑾宁:……

“师父,真不用您出手,弟子真的可以自己处理的!”

终于,在慕瑾宁的再三恳求下,司烈就不出手了,慕瑾宁了解司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愿意惩罚慕枫。

所以,只能由她自己出手了!

慕瑾宁认真思考着,在原着中,慕枫明明是自己带着侍卫杀过去的,结果长公主还是死了。

为何现在不同了?

难道是自己穿越进来,引发蝴蝶效应?

“我现在就收长笙为弟子,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什么?!”

风漓烨慌张了,自己的大师姐竟然真的要收比他小两岁的小子了?

虽然十岁学武是晚了一些,不过也就晚了一点点。

“扎两个时辰马步给为师看看。”

长笙跪下来给她磕头:

“给师父磕头!”

…………

慕枫的庭院内。

“她果然收他为徒弟了!”

慕枫静静地坐在棋盘前,双眼凝视着那黑白相间的棋子,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这静谧的棋盘中。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棋子,感受着木质的纹理和棋子的重量,思绪渐渐飘远。

她知道,眼前的局势如同棋局一般复杂多变,每一步都需要谨慎考虑。

而那件事情更是如此,不能操之过急,需要慢慢筹划。

她想起了过去的经历,那些曾经让他犹豫不决的时刻,以及最终做出正确选择后的成就感。

这次也不例外,她需要耐心等待时机,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案。

慕枫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离开了棋盘。

她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去观察,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里,慕枫深知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和智慧,才能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

而这件事情,就是他面临的一次重要考验。

“不能太快!”

的确不能太快,慕枫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中的自己失去了以往的洞察力,竟然就带着两个阁主和三千骑兵就去闯进了冷宫。

冷宫被派了人重重把守,但母亲还是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怀里。

太子拿着弓弩,冷冷地将弓箭对着养育了他十几年的姑母,母亲死了,临死前还念叨着,为何不是她的儿子来救她。

太扯淡了!

自己一向谨慎的很,为何会像疯了一般一定要在禁卫军管的最严的时候前往。

就像是,强行降智一般!

太侮辱人了!

太子表哥再怎么说,也和他有同样的血脉,为何要这么冷酷无情?!

她不明白。

此刻,慕枫只知道一件事:这次救母一定要谨慎起见。

拖个几年,甚至几个月,等朝中大臣忘了长公主风流之事,此事就可以平息。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培育长笙。

慕枫轻轻地将琉璃盏放在了木桌之上:

“瑾宁公主就更不用说了,就算闹到了师父那边,本座敢保证,师父绝对不会惩罚本座。”

初桃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没有惩罚她,那是因为慕瑾宁的要求啊!

初桃不知道,慕瑾宁那样精明的人,会看不出司阁老的内心?司阁老压根不愿意惩罚慕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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