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眼前的场景,接着说道:

“既然吴挺华教授已经被那些家伙给接回去了,但他们却浑然不知,在另一边早有人正虎视眈眈地等待着他们呢。

好了,咱们都撤吧,把这里留下的这些尸体赶紧处理掉,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这时,一个手上戴着拳套的人快步走到手提大刀的人身旁,神色有些沮丧地说道:“哈迩,咱们也走吧。

这次任务没能顺利完成,赏金自然也是没指望了,而且提尔克此刻还躺在那里生死未卜啊。”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和不甘。

哈迩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同伴提尔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伤,但很快他便深吸一口气。

强打起精神回应道:“我知道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吧。”随后,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车上回到城市之中。

我御剑飞行,剑光划破长空,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际,速度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我的身影。不一会儿,我便来到了飞机场。

这飞机场的规模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简陋得令人咋舌,四周只有一条短短的跑道,几间破旧的机库,连个像样的候机楼都没有。

放眼望去,整个机场只有一架中型飞机停在跑道起飞尽头,静静地等待着起飞。

我刚一落地,逍棠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眼神里满是关切:“大师兄,你受伤了,怎么这么狼狈?”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打的都是BOSS,你打的都是小弟,能不狼狈吗?”说完,我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疲惫。

“别管那么多了,飞机上不知道有没有药,等会给你擦擦,我们得赶紧走了。”逍棠没有多说什么,语气里透着一丝急切。

“上飞机,抓紧时间。”我也意识到事态紧急,顾不上多解释,直接朝飞机走去。

我与逍棠并肩步入飞机这份平静在踏入机舱的前一刻,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暖流悄然打破。

吴挺华教授此刻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关切,我的衣物,在之前的一场意外中留下了斑驳的裂痕,是战斗留下的痕迹,无声诉说着一段未了的故事。

吴教授的步伐稳健而急促,他径直向我走来,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小汤,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我轻轻摇头,试图以最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份凝重:“吴教授,不打紧,咱们还是先让飞机起飞吧,时间宝贵。”

我的话语里藏着几分不愿因个人之事耽误众人行程的歉意,却也难掩那份对自由的渴望。

但吴教授显然不愿就此罢休,他转头对自己的妻子彩凤吩咐道:“彩凤,拿药箱过来,给小汤上点药。”言语间,满是作为师长对晚辈的疼爱与责任。

彩凤阿姨立刻从背包中翻出一个小巧的药箱,那药箱仿佛是她随身携带的守护符。

她轻声道:“我已经拿来了。”随后,她快步走到我的身旁,眼中满是温柔与不容置疑的坚持:“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但望着彩凤阿姨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以及吴教授在一旁默默点头支持的模样,我轻叹一声:“这个不打紧,到了转机站再处理吧。”

然而,彩凤阿姨却以她作为护士的专业与执着,轻轻摇了摇头:“我是护士,我知道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

说着,她已迅速打开药箱,从中取出酒精和镊子,那熟练的动作,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对生命的尊重与呵护。

在她的坚持下,我无奈地妥协,缓缓脱下外套,露出手臂、背部以及胸前那几道触目惊心的刀伤。

那是托温赫尔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记录着一次生死较量,每一次都差点攻击到致命位置。

彩凤阿姨的目光在触及我的伤口时,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用镊子夹起一块浸透了酒精的棉花,轻轻地擦拭着我伤口上的血迹。

那一刻,酒精带来的刺痛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嘶——”那痛感,既尖锐又深刻,却也仿佛是一种洗礼,让我在这短暂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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