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抵达后,立刻召集众将商议对敌之策。

“诸位将军,如今北蛮和龟兹两军压境,来势汹汹,我大辽危在旦夕!尔等可有何良策退敌?”

耶律洪基沉声问道。

帐内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开口。

耶律洪基见状,心中更加烦躁。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都哑巴了?平日里一个个吹嘘自己智勇双全,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怎么都成了缩头乌龟!”

这时,一名老将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拱手道:

“将军息怒,北蛮和龟兹虽然联手,但毕竟是两支不同的军队,彼此之间难免存在嫌隙。”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分化瓦解他们的联盟,各个击破。”

耶律洪基听后,略微沉吟,觉得这老家伙说得还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便采纳了老将的建议,决定先派使者前往北蛮和龟兹两军营地。

试探一下他们的虚实,再做打算。

耶律洪基登上城楼,远远望去,人影攒动,显然是早有准备。

北蛮和龟兹为何此次会联手攻打大辽?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为了弄清真相,耶律洪基决定亲自前往两军营地一探究竟。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蛮子究竟耍什么花招!

他心中暗想:

莫非这两个家伙以为自己是泥捏的,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耶律洪基大步流星,身后跟着一队精锐亲兵。

个个身披铁甲,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来到辽金大营外,两国兵马遥遥相望。

刀枪如林,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忽鲁不古那粗犷的声音响起,震得耶律洪基耳膜嗡嗡作响:

“耶律洪基,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偷袭我北蛮部落,抢夺我们的牛羊马匹,今日我就要让你血债血偿!”

他一边咆哮,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唾沫星子横飞。

勃律阿伏至逻那尖细的嗓音也跟着叫嚣起来。

“耶律洪基,你不仅背信弃义,还敢杀害我龟兹使臣,今日我定要踏平你的雁门关,让你付出代价!”

耶律洪基听得一头雾水,心中暗骂:

这两个蛮子是不是疯了?

老子什么时候干过这些事?

这分明是他们在找借口,趁火打劫!

“你们这两个蛮夷之辈,满嘴胡言乱语!我大辽何时偷袭过你们的部落,何时杀害过你们的使臣?”

“分明是你们狼子野心,想要趁我大辽内外交困之际,落井下石!”

耶律洪基怒斥道,声音响彻天地。

忽鲁不古哈哈大笑,指着耶律洪基的鼻子骂道:

“耶律洪基,你少在那里装蒜!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得过天下人吗?

你之前派人假扮成商人,潜入我北蛮部落,盗取我们的情报,还杀害了我们不少族人。

“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忽鲁不古越说越激动,口水都快喷到十米外的耶律洪基脸上了。

勃律阿伏至逻也阴阳怪气地说道:

“就是!还有你派人假扮成马贼,袭击我龟兹商队,抢走了我们大量的货物,还杀害了我们的使臣,这笔账,我们也还没跟你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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