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以菱丢下所有的事情来看唐锦,一见到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心疼万分。

唐锦觉得身上的伤没有昨日那么疼了,打算下床走走,刚翻身就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最后被勒令在床上休息。

“糖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那群官兵为什么要抓你?”苏以菱昨天得到的消息有些晚,到衙门时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进人群,没一会就撞见唐锦要挨板子的事。

“唐禄光说我铺子里的糕点不干净把我告到衙门,那县老爷查都不查就定了我的罪,我不甘心,想请县老爷查查我爹去世的真相,他却因为唐禄光的几句话不想处理这件事,还说我目无王法,这才打了我板子。”

“这也太过分了!”苏以菱越听越气,“糖糖,唐伯父的死真的不是意外吗?”

“我也只是有点怀疑,昨天听到一位阿婆说的话,我就更加怀疑了。”

“什么话?”

“阿婆说唐禄光不是我阿爷的孩子,就不算是我的大伯,我今天让哥去查这事了,那一定有人知道当年的事情。”

“那我回去问问爹,让他去码头问问当年的事。”

她知道唐锦这些年不容易,关于唐禄光的流言她多多少少也听过,她心疼唐锦,见唐锦生活变好她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唐锦看出苏以菱又伤心又生气的,安慰道:“你别担心了,我休养几天就好了,你看我现在趴在床上什么事也不用做多轻松啊,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难道还不好?”

唐锦是懂得安慰人的,她这话一说,苏以菱没好气的笑出了声,“那这也疼啊!你要真想休息,你但凡说一句,唐大哥和谢二哥他们能不让你休息了?”

“那不一样,至少我现在休息的心安理得。”

“以菱姐姐,你别和我姐说了,她歪理特别的多,你说不过她的。”唐瑶倒了一壶水进来,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赶紧阻止。

唐锦听这话立即做出伤心状,吐槽道:“果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姐啊!”

......

唐锦这次受伤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勉强下了床,她养伤期间就像个国宝一样,除了必须自己动手做的事情,其余事情都是家里其余人在做。

唐元和谢云桉很快就查到了唐锦想要知道的事情,确实如同阿婆说的那般,唐禄光不是他们的大伯,是他们的阿爷和阿婆在成亲后的第二年,阿爷出门走商队遇到了唐禄光。

那是年冬天,唐禄光坐在雪地里奄奄一息,他身上穿着破旧单薄的衣裳,一双脚半个脚掌都露在外面被冻得通红,唐元的阿爷看得心疼,将人带回去收养。

唐康辉出生后,他们依旧将唐禄光视如己出,等唐禄光长大后,同样将家里的产业交给他打理。

有关唐禄光的身世,除了老一辈的几个人知晓一二,也就没什么人知道了。

唐锦听完沉思了一会,道:“苏伯那边有什么消息?”

“苏伯去找过几位以前在码头做工的人,只是有几人没了踪迹,所以这事谢云桉就派人去调查了。”

唐锦觉得这一切也太巧合了,让她更加怀疑唐禄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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