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这几天邢君威过的心惊胆战,自己想让齐桓公给自己撑腰,结果确让撑腰之人被人给抓了。

“尚好,尚好。”邢君威说道。

“君父为何暴毙?”木耒突然问道。

邢君威支支吾吾的说道:“在新都夷仪,君父时常苦闷。

一日,君父与我和继子对饮,谈及域叔之死,更是悲从心中而来,便多饮了几杯。而后,便大病一场,几日便暴毙。”

木耒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哼!季子、域叔!我为何从不饮酒?乃是怕你等于我酒中下毒!君父可是死于中毒?啊?!”

木耒的一声大喝,吓了邢君威一个激灵,说道:“君父之死,确实与我无关。他所饮之酒,并无毒啊。”

“那今我二哥又在何处?”

“公子蒿已去宋国,今已谋得一大夫之职。”

而后,木耒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邢君威,想着如何处置他,这事儿真是使他头疼。

见木耒一直盯着自己看,邢君威被看的心里直发毛。过了一小会儿,便又开口说道:“木耒弟,你想如何处置我?还有邢国?”

“哪还有邢国?前几日,我新国大夫已攻陷新都夷仪,现今正在清扫周边之乡邑,邢国以亡矣。”

啊?邢君威一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一软,瘫在了一旁的案子上。

“你?你……那我又当如何?”

木耒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在肥鼓之地,大河之东,有一大泽,我于大泽之南建一城,一名长乐。

昔日之肥君、鼓君,都已在长乐定居。我许他们每人宽二里长五里之地,为其私田。不如我亦予你一块私田,你亦去大泽之畔定居。”

大河之东!大泽之畔!那特么原来是狄人的属地呀。那里荒无人烟,这是要派我去开荒吗?

邢君威心中一阵酸楚,但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歇斯底里的对木耒大喊大叫。

“我弗去,我是汝之兄,与你同为邢国之后。我为何去那蛮夷之地?即便卫侯、郑侯、齐侯去得,我亦去不得,我是汝之兄!哪怕你天子去得,我亦去不得,我是汝之兄!我与你同为井公之后……”

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木耒感觉心中很解气,想起自己童年时受的苦难,这就是对他的报应。

“兄侯,你可记得我这腿?”

木耒这话一出,邢君威立刻安静下来。

“你为我之兄,若你不去大泽之畔。可任选一地,但我仅许与你半数私田。”木耒说道

“那我仍居新都夷仪。”邢君威说道。

木耒原以为他会选邢台,结果人家还不想来,只想待在新都夷仪(山东聊城),便依了他。

最终,夷仪的宫殿也给了他,减去宫殿的面积,又在城外给了他3000亩(约1平方千米)地的私田。

至于其他的公子,如季子,则一人给了2000亩田,其他的便再也没有了,他们逃难时携带的财物,也足够他们一生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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