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将陨石拿在元宏眼前晃了晃,元宏抬起憔悴沧桑的脸,别说,帅哥哪怕落魄了,那也是落魄帅哥,元宏强打起精神,注视着秦朗手中的陨石:“这是什么?”
秦朗咧起嘴笑道:“当然是救你的东西。”
元宏将陨石拿在手心,他能感觉到一股微弱但明显的热量从它传递到自己手上。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块冰冷的石头,而是一个有着生命力的物体。
他仔细观察着陨石的表面,发现它并不像一般的玉石那样光滑温润,反而显得有些粗糙和崎岖不平。陨石的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和凸起,看上去就像是被火烧过的蜂窝煤一样。
将陨石攥紧,元宏相信秦朗的本事,但他还是故意问了句:“你不怕被我传染霉运?”
秦朗噗呲笑出声来,身处灵异界的,本就是十足的倒霉蛋,不然谁会成天跟神神鬼鬼打交道,秦朗这叫虱子多了不怕痒。
不过他倒是好奇元宏究竟是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得罪了谁?还是碰到了什么霉头。
“不如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元宏抬眼瞪了一下秦朗,听着对方这语气,他总感觉出一个幸灾乐祸的意味,果然,男人跟任何有可能拱自家白菜的猪都没有好感。
秦朗盘腿坐在地上,大喇喇的跟元宏挨得近,表现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元宏被秦朗吃瓜的眼神盯得烦,缓缓说道:
“这身霉运,是从我参加一场晚宴开始的...”
元宏搓了搓发油的头发,手里盘着秦朗送给他的石头,这男人上了年纪,总共不就那几个爱好,按脚、钓鱼、盘东西。
“那天之后,我就干什么都不顺,先是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紧接着我的任何决定,到最后都会进入坏方向...”
“最可怕的是,这身霉运还会连累我的身边人...”
元宏眼神晃动,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男人,只有提起身边人时,才会展露出温情:“元芷身体还没好利索,我只是关心了她一下,谁承想...”
秦朗一听元芷又出事了,没来由心脏一揪,连忙问道:“元芷又出事了?”
元宏轻叹一口气,像是泄去全身的力气:“要是那么简单还好,当天晚上元芷房间就塌了,你能想象,单单就她房间塌了吗?”
“更夸张的还在后面,饭碗里突然冒出来蛇,洗澡热水器永远出的是冷水,连路上遇到的狗都只要她...”
“相对的,我的霉运反而变少了,所以我才明白,我身上的运气是会传染的,分给别人一份,我身上就少一分。”
在元宏的讲述中,他简直成了霉运的病毒之源,堪称零号感染者,中国人,尤其怕祸及家人,元宏不想家人被传染霉运,如果真的要承担的话,他宁可自己死。
马局站在玻璃墙外,里面元宏跟秦朗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事实上,元宏所讲述的,只是他身上霉运给周围人带来不幸的一小部分。
他记得,元宏那个司机的惨状,整辆车被卷成了麻花,而恰巧,司机是去接元宏的。
毫无疑问,那个倒霉的司机,成了元宏的替死鬼。
这也是马局为什么要把元宏带到非正常研究中心来的原因。
玻璃墙内,元宏抬头环视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他是个骄傲的人,像这样如猿猴般被人围观,让他难受的想要逃离。
他不知道那群观察员还要观察他多久才能解决这该死的霉运,可他的心里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秦朗搓了搓下巴,心里默默地分析着,很明显,那场宴会,有人给元宏下了道,不管这人有什么目的,他倒霉是肯定的了。
看着元宏脸上的愁容,秦朗轻松一笑,在元宏不解的目光中,他指了指对方的身体:“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轻松了点?”
经过秦朗这么一说,元宏还真发现自己身体有点不一样了,刚刚还没发现,难道这石头真有奇效?
元宏张开手,看着掌心那块小石头,随后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如果说,之前被霉运缠身时,身上犹如背了一座大山一样沉重,那么此时元宏只觉浑身无比的轻松。
“这...这到底怎么做到的?”
饶是元宏不满秦朗,也不得不佩服秦朗是有手段在身上的,秦朗笑呵呵的瞥了两眼元宏背后背着的那只大蟾蜍。
不得不说,元宏这人的运势是真的很强大,那蟾蜍趴在他身上,身体吸的跟一个打满气的气球一样,正常人哪里受得了这般,也多亏元宏洪福齐天了。
但现在,元宏经过陨石的倒转气运,那蟾蜍吸走的,全都是被逆转出的霉运。
原本属于元宏的气运,也在蟾蜍的一呼一吸之间,慢慢回到了元宏身上。
看着元宏脑门上渐渐消散的黑气,秦朗点了点头,如果说刚刚元宏还半死不活的,现在怎么说也算是半身不遂了,起码没了生命危险了不是?
秦朗指了指那块小陨石:“你把这石头收好,最近都不要摘。”
这哪里用得着秦朗嘱咐,元宏恨不得把这玩意镶在身上。
身体上的轻松更影响到心理,元宏脸上的愁容展开,整个人也没那么丧了,所以说,转运是一系列的事,都说红气养人,人走正字,连长相都会变好看。
秦朗没有忘了这件事还有罪魁祸首,但但转了霉运怎么能行,那人既然能如此对付元宏,肯定是有大仇的,等发现了,说不定还会用什么阴损的手法,还是要一劳永逸才行。
“您跟我说说那个宴会是怎么回事吧。”
元宏笑着拍了拍秦朗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只可惜这时候没有酒,要不然咱爷俩喝点。”
你看看,撞枪口上了不是?
秦朗咧嘴一笑,冲着玻璃墙壁喊了一句:“马局!知道你在听,赶紧把酒拿进来吧!”
“我们哥俩喝点!”
元宏眼皮一抽,他总觉得秦朗是在占便宜,但他没有证据,这嘴皮一碰,怎么就成哥俩了?
那要真成哥俩,那秦朗跟元芷,不就是叔叔跟侄女,这关系...
玻璃墙被推开一道缝,马局拎着酒,手里头还多了仨杯子:“咳咳,这种事,咋能少的了我老马。”
元宏冷不丁的阴阳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不敢进来呢。”
马局被噎了一下,他现在是发现了,感情元宏跟秦朗是一类人,都是说话噎死人不偿命那伙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赶紧的,咱仨边聊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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