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笑着说:“好,哥哥,我答应你。”他的笑容天真无邪,显得很无辜。
“哥哥,你把百解丸都给了谁?”
江景行一怔然后说:“不记得了。”
楚言轻轻的又用充满威胁的语气说:“哥哥,你就那么想保护他?”
江景行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刀抵在楚言脖子上,楚言感到脖子凉凉的,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江景行,恐怕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现在已经死了。
“若你再如此,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的催神香不要用来助纣为虐。”江景行坚定地说。
楚言思虑一下,然后答应:“哥哥,我听你的。”
江景行放下刀,为楚言包扎伤口,江景行用裹帘将楚言的腹部缠绕一圈又一圈,尔后,他问:“楚言,吃过饭了吗?”“你要没吃,我去做。”
江景行身穿白衣,冰清玉洁。
楚言点了点头:“哥哥,我没吃。”
江景行出去了,看到江景行离去的身影,楚言心里空落落的。
过会,江景行端来一碗粥,并轻轻把粥吹凉然后端在楚言面前。
楚言一勺一勺品味,不烫不凉,“哥哥做的粥真好喝。”“真想天天喝到哥哥的粥。”
江景行笑了,像一朵盛开的莲花,“你若是来我这,我天天做给你喝。”
“好,谢谢哥哥。”楚言低下头,扒拉着余汤。
江景行望着月色正浓,天边点点残云,困倦袭来。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楚言?”
楚言两眼汪汪的看着江景行说:“这么晚了,月黑风高,哥哥就这么想赶我走?”
江景行莞尔一笑,“那你今晚就住在这。”“你受伤了你睡床,我睡塌。”
“哥哥,塌那么硬,你怎么受得了?”楚言言语急了。
“我怕我就寝不老实碰到你的伤口。”江景行已经找到一床被子,和着衣服躺在塌上了。然后轻轻嘱咐道:“楚言,熄灯。”
楚言一阵掌风,所有的蜡烛灭了,屋里一片昏暗。
伴着好闻的草药味,楚言陷入沉睡。
次日,天已露出鱼肚白,江景行认真看着医书。
巳时,楚言起了起身,看到低头沉思的江景行,阳光斜洒在江景行的脸上,江景行的脸白白净净的,很是清秀,他月白的衣服,宛如天山的雪莲,冰清玉洁,衣边沾染的药汁,还是湿的,透露着清古。
大概过了很久,江景行才想起来床上的楚言,楚言也在看江景行,两个眼神交聚在一起,江景行温和的说:“醒了,我帮你换药。”
江景行拿着捣好的草药,为他换好了药,包扎好了伤。
楚言穿好衣服问江景行:“哥哥你待所有人都那么好吗?”
江景行抱歉一笑:“大概是吧。”
楚言的心情瞬间跌至冰点:“哥哥,燕王府还有一些事,我要走了。”
江景行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朴素的香囊,给了楚言,“里面是一些治外伤和内伤的药,你先拿着。”
楚言接过香囊,小心翼翼放在怀里,又不放心的再看了看。“哥哥,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吧?”
江景行淡淡的应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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