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龟孙,谁让你去砸顾家的铺子的?”

王灿一回到家就扇到了王奋的脸上,王奋跪在地上,小声的说道:“是太子。”

“太子直接告诉你,让你去砸顾家的铺子?”王灿问道。

“没,但太子明里暗里都是在暗示,就是想让我们去砸顾家的铺子。”王奋小声的说道。

“暗示暗示!你这个孽障!”王灿又在王奋的身上踹了一脚。

揣摩上意都是非常忌讳的事情,你也不想想太子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而且你这个孽障是国公府的公子,不是太子的狗。

“爷爷,那太子答应替我们两家出十五万两,我们两家只要凑出来五万两就好了。只用付出五万两就能得到太子的亲近,这世界上哪还有这么划算的买卖。”王奋跪着说道。

“你这孽障赶紧给我闭嘴吧!”王灿一脚踹到王奋的嘴上。

这代价可不是简单的几万两。

“龟孙子我告诉你,皇帝和太子是君臣但也是父子。他们才是一条心的,现在皇帝要重用顾家,那太子绝对是不会与顾家的人为难的。”王灿说道。

王奋撇了撇嘴说道:“那您是不知道那顾川有多桀骜,在太子府的时候猖狂的不可一世。太子可是储君,怎么可能受得了他。”

“你还敢顶嘴!”

王灿又是对着王奋一阵拳打脚踢,恨恨的说道:“他再怎么桀骜,落不得好下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只要皇帝还在位,谁也动不了他。”

因为定南侯是皇帝的自己人,是用来制衡他们这些太上皇旧部的人。

“给我去祠堂你跪着,三天不准吃饭。”王灿打累了,指着王奋说道。

有这么一个蠢货孙子确实心累,平白给了人家发难的机会。

而且那个顾川,打着赔偿的名头,给各位文官武勋家里送钱。一张破画破纸开出几千几万两银子的高价,连首辅都收了十万两。

弹劾他们的折子这段时间怕是少不了,京营那三百万两银子可是和各方周旋了许久才得到了,现在白白分出去了一百万两白银。

而且顾家的那小子现在还在外面使劲呢,那余下的二百万两银子要到手恐怕也不容易。

……

“顾家表哥,我来寻你玩儿了。”宝玉的马车停在顾家的门口,被门子引着进了宅子。

“宝玉怎么来了。”

顾川刚收到两家送来的二十万两银子,准备让后厨做点好的犒劳一下自己,就听到宝玉过来的消息。

“老太太让我和表哥多亲近亲近,所以我来表哥玩儿了。”宝玉说道。

接着就把身边的一人介绍给顾川道:“这是琪官,我一好朋友,虽然是一个唱戏的,但有着如水的品质,比那些浊臭逼人的勋贵男人们强多了。”

“宝二爷抬爱了,小的受不起受不起。”琪官擦了擦头上的汗。

宝玉的夸赞太离谱了,他可不敢应承。要是被人知道他一个戏子敢比勋贵子弟还好,那是了不得的。

顾川也看向这位琪官,不愧是唱小生的,生的确实‘好看’,也难怪宝玉喜欢。

“既是宝玉的朋友,那也请府上一坐。”顾川笑着说道,但也没有太过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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