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

“你们干什么?”

“滚开!”

酒楼的掌柜被推倒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几个棍子,也不敢拦着这些穷凶极恶之辈。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本就是都中一家高端的酒楼,酒楼内有着各种海外的食材,大虞朝可不多见。而且酒楼内的装潢服务和私密性都是极好的,所以来这里消费的也都不是平头百姓。

一衣着华贵的男子看到大堂内乱糟糟的景象不满的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眼,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直接打,不要打死就行。”带头的那人毫无客气的说道。

听到领头的命令,打手也抄着棍子打上去,多少有些留手,但那男子自小便锦衣玉食即便家中的长辈也很少动手教训。

“李虎,你疯了不成?”

李虎不屑的吐了口痰,嚣张的说道:“也算你小子倒霉,老子看你这家伙早就不爽了,正好教训教训你。你们这些南方来的软皮子,一身的商人气,一点勋贵的气势都没有。”

“继续打,继续砸,这酒楼要是还开的下去,老子就一直砸下去!”

……

“世子,咱在都中的酒楼、字画店、古董店这几个最赚钱的店铺,都被砸了。”一老掌柜对顾川说道。

顾家的根基在南方,但在都中也有不少产业,老掌柜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最赚钱的。

酒楼内有不少的香料和调味料都是顾川从海外弄过来的,是大虞朝没有的口味,整个大虞仅此一份。

字画店和古董店就更不必多说了,吸金利器。

“都损失了多少银子?”顾川问道。

老掌柜笑着说道:“都事先把字画店和古董店那里面的真品给换了,他们砸的都是一些仿品,加起来也不过一二千两银子。就是酒楼损失的多一些,重新装修的话恐怕得用上大几千两。”

“就这么点儿?这三家可是我们顾家最值钱的东西。”顾川不满的说道。

老掌柜拿出一本账单,重新说道:“酒楼的装潢需要九千两银子,被打的客人也不少,大都是南方的勋贵,我们酒楼需要备礼安慰,大概需要两万两银子。还有一些桌椅,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木,重做需要五万两,还有一些金银玉石制作的碗筷杯盘,加起来也有六万两,汤药费也就算个一千两好了。

至于那字画店,当今的陈首辅的字画被毁坏,价值不可估量。前朝唐伯虎的一副仕女图被毁,曾被一南方大儒开价十万,我们字画店都没卖。还有小侯爷你的一副字,被侯爷开价一百万两都没卖。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书画字帖,要是卖出去也能算上十几万两。

古董店就更了不得了,但是两个镇店之宝的汝瓷便价值连城,是不准备卖出去的。”

“呵呵,这损失加起来,怕是把李虎和王奋他们两家加起来卖了都赔不起。”顾川拿着账单笑呵呵的说道。

虽然李虎和王奋都是侯爵和国公的门第,但府里有多少钱就不好说了。

他们两个的长辈的爵位都是跟着太上皇北征草原的来的,发家不过十几年,和顾川家真的是一点都比不了。

战争时期,还可以靠着打仗的来的赏赐大富大贵,但现在大虞朝可没有战事。一些富贵的产业也早就被那些开国元勋和世家文阀给掌握了,根本没留多少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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