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我是最聪明的。”
看着她嘿嘿笑着的模样，杨通并不觉得她说的是正确的。
两人就在画室里，小女鬼想要尝一下墨的味道杨通总是拦住她，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直到画室大门砰地一下被推开，身高体壮的庞老板哈哈大笑着进来。
“杨通老弟！哈哈，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庞老板真是热情，上来就给他一个熊抱。
“庞，老，板……你的劲儿太大了……”
鱼婉卿在后面拍了庞老板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松开杨通。
杨通拍着胸脯喘气，刚刚庞老板给他的感觉不是热切的拥抱，而是巴西裸绞，差点把人都干晕过去。
庞老板戴着墨镜，豪放地笑道：“杨通老弟你需要锻炼身体啊，你看你身板瘦弱的，怎么保护女孩子？”
鱼婉卿在后面扭捏起来，杨通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正儿八经回答道：“庞老板我是美术生，但是不是落榜的那个。”
“什么落榜？”庞老板挠着脑袋不解。
一看就没有文化，鱼婉卿一把挤开挡在前面的大个子，朝着杨通说道：“孩子们都来了，你准备一下，我带他们进来。”
“好。”
“好！”
你在好什么！
杨通眼皮跳了跳，小女鬼也坐在桌子上高举右手一副责任在身的严肃表情。
不过鱼婉卿和庞老板是看不见她的，庞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识趣地溜走了，鱼婉卿打量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确实有个老师的样子了。”
说完她也出去了。
杨通转头看着坐在桌子上乖巧的小女鬼，不由提醒道：
“你以往胡闹都没事，但是等会儿小孩子过来你可不能和他们挨近了，我担心小孩子身体薄弱和鬼接触多了容易得病。”
望着杨通严肃的表情，原本嬉皮笑脸的小女鬼慢慢收敛了笑容，看着他的严肃神色愣了半晌。
不一会儿鱼婉卿就带来了五个小孩。
“三个四年级，一个六年级，还有一个一年级，六年级那个学过素描，底子还不错。”
鱼婉卿交代完就任由杨通发挥。
看着面前五个高矮不一的小孩，杨通微微一笑。
他以前也去做过教小孩的兼职，在这方面不算新手了。
五个小孩挺安静的，经过介绍之后他知道三个四年级的都是同学，六年级的是个女孩，长得高高的，叫做董明淑，一年级的是个小男孩，叫做董明杰，两人是亲姐弟。
三个同班同学先去练习毛笔的使用，杨通蹲在董明淑面前笑着问道：“小明淑，你以前学过毛笔字吗？”
董明淑板着一张小脸回答道：“我在家里写过，但没有学过。”
“那你写一个给老师看看。”
在学习水墨画上面杨通有自己的理解，如果一个人能够顺畅地使用毛笔写字，那学习水墨画的天赋一定不会差。
在董明淑面前摊开一张宣纸，杨通站在她身后观察她写的字。
一板一眼，并不差。
这时，他余光看到那个一年级的董明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画室的墙角。
而墙角处蜷缩着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
不，应该是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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