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崖边。
三个追着魏风到崖下的男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到达魏风刚才滚落的地方,可是,他们除看到一路漫延至河边的血迹,再也没有看到其它。
“妈的,受了腿伤,又从这么高的崖滚下来,他还能游水逃走?”
一个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
“根据这些血迹来看,他应该是跳河游走了,看来这个人不简单,你们没有看到他跃上院墙的那一下吗,应该是有两下子的。”另一个人道。
“他肯定是顺着河游进城了,走,我们回去,必须马上转移。”
第三个人道。
三个男人在河边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在崖边找了好一会儿,实在没有什么发现,才结伴离去。
在他们离去不久,在离魏风滚落处不远处的崖边,一簇青草突然动了。
紧接着,一个长头发,衣衫破烂的女子探出头来。
她见崖边再无旁人,这才从洞里钻出来,然后依然用青草挡在洞口,然后快速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她手捧着一些草药回到洞口。
拿开挡在洞口的青草,她费力地爬进洞内,魏风正紧闭双目躺在里面。
这个崖底的洞并不宽,也不深,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躲在里面。
而且里面有一些破锅破碗,看来这个女子独自在此生活了很长时间。
她将手里的草药分门别类放好,然后拿起一些再次从洞里爬出来,走到百米外的河滩边,弯下腰将草药洗干净,再次回到洞里,将草药放在一个破碗里用力捣碎,然后小心地敷在魏风的伤口上。
此时魏风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完整的衣服,在他滚落崖底的时候,锋利的碎石子和灌木丛把他的衣服刮破了,他身上现在除了腿部的枪伤,背上,手上,甚至肚子上,还有多处擦伤。
长头发的女子很有耐心地给魏风的伤口处敷药,魏风此时已经昏过去了,任凭女子在他身上到处敷的是草药。
而此时,关义正刚带领着手下到达曹家。
他将搜查证举到曹夫人面前,对她道:
“曹夫人,曹家大少爷已经承认跟敌特有牵连,现在我们奉命搜查曹大少爷的院子......”
曹夫人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身边有个婆子扶着,恐怕就倒地不起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关义正没空理会曹夫人,大手一挥,对曹夫人身旁的下人道:
“在前面带路......”
下人不敢不从,只得在前面引路。
来到曹大少爷的院子,关义正根据此前关义为介绍的情况,找到有博古架的那间屋子,在床头的扶手上找到机关,果然博古架从中间一分为二,紧接着,墙上也出现一个洞口。
跟进来的其它队员都是一阵惊呼。
而曹夫人和曹家的下人,被门口站岗的拦在了院外。
关义正举起手中的电筒,低声吩咐:
“同志们,里面的情况如何我们不得而知,现在大家检查武器......”
所有人都掏出手枪,上膛,举在手里。
“行动......”
关义正一声令下,除了门口留下一个站岗的,其它九人都跟着关义正,左手拿手电,右手举枪,依次进入密道。
关义正跟关义为最初的想法一样,他也以为这里面最多是一间密室,没想到只是一条长长的密道。
他们越走越心惊,有人问道:
“关队,这条密道的出口肯定跟敌特有关,我们的人太少,要不我们还是去调援兵吧?”
关义正想了想:
“来不及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义为应该已经在几个小时前从这条密道走出去了,但他并未回公安局,我感觉他凶多吉少,咱们必须抓紧时间。”
其它人听关义正如此说,便不再作声。
一群人默默在密道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达那处洞口。
跟关义为一样,他们先是找机关,找到机关后,又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才打开机关。
随着石块缓缓移动,关义正率先钻出洞口。
紧接着,其它九人都钻了出来。
“关队,这个院子里好像没有人啊。”
院子太安静了,有人开口道。
关义正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大家噤声,他将手电放进怀里,举着手枪缓缓往大门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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