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梦,醒来已是半夜五点多,只是这个梦我却并不记得什么内容了,只记得模模糊糊又一次看到了她。
发现开始写作还是有好处的,偶尔能再看看她,也能再多睡会儿觉了,助眠效果良好。
我感觉我现在这个欲念深重的毛病,是受很多影响的,小时候我那个外婆那边的大表哥,他就经常逃学往我们家跑,那边那个学校可是真的远,但是他不敢逃学回家,因为逃回去就是挨打,于是翻山越岭那是最少十来公里的路,还是林间小路,跑到我们家来,我妈他是叫小姨的,当然也不会赶他走,只是跟他妈说一下就行了,于是我小时候我那大表哥经常就来找我玩,主要就是因为远,来这边不会挨打,他有手机的时候,那手机上的视频,那是懂的都懂,我那时候才十来岁,但是也算是被教坏了吧,有了些好奇心,影响我的东西很多,这也算是其中的一点吧,后来我的手机上也有了那些视频,都是大表哥传给我的。
说起这个大表哥也挺好玩的,有一次他来了,带来了一堆爆丸小子的卡片,没看过的可以去看一下,挺有意思的,当时这爆丸小子挺火的,我也挺喜欢,他把那些卡片都给我了,这对小孩子的杀伤力那可是真大呀,我就觉得那大表哥真好,后来有一次来了,他又给我带来了两个游戏机,就是小时候那种带按键的,有个小屏幕里面是装电池的,黑白屏幕,能玩俄罗斯方块,还有坦克之类的游戏,也都给我了,一个还是能晚上玩的,就是里面能发光的,这大表哥算是对我很好了,虽然有坏的影响吧,但是真的很好,游戏机后来是坏了一个,然后我还卖给了同学一个,卡片的话,我至今都存着,去年我还问我妈卡片呢,我妈给我收拾起来放到木仓去了,当时还笑话我,这么大的人了还找那些干啥,虽然我没去看,但是应该是没有扔,应该都在的。
说起卡片,我就想起了我上小学的时候,四年级之前带我们的班主任,因为成绩没带好,后来不带了,就教语文了,那老师确实是对我们好,但是我们班太皮了,不严一点,没啥效果,然后上面就给我们班,换了一个新来的班主任,听说是大学生才毕业,反正看着是很年轻,那叫一个恐怖如斯呀,动不动就拿竹子削成的竹片抽,他是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对我们是真的狠,动不动就是叫家长开家长会,但是确实是有用,成绩是显著的提高,不过体罚也是真的狠呀,打的是真疼,有时候犯错了,那是直接排成排脱了裤子抽,还有的就是蹲马步,这个蹲马步,我感觉每个学校好像都在用,就是半蹲着腿放平,然后把手向前伸直,非常累,我那个时候都给我练出来了,一蹲能蹲一节课没啥事,他还给了一个同学记名权,就是自习的时候,包括开小差呀,说话呀,哪怕问同学借一个橡皮啥的都会被记上名字,然后到了晚上就开始按名字体罚,那是真的每天恐怖如斯,我们班是真的安静了。
还有就是上学的时候,我喜欢给一个同学讲故事,主要就是那种胡编乱造的,我记得为什么开始会讲故事,也是因为当时走在路上,听着高年级的两个孩子在一起说故事,就是很扯,但是很有趣,然后我就也学会了,每天就扯,有什么喜羊羊啊之类的,反正就是编到自己的故事中,把那同学每天逗得哈哈笑,他是住宿生,家里给的钱挺多的,就是买零食啥的也分给我一点吃,然后我就给他讲故事,后来我听说这小子,上学学校表演节目的时候都是说小品去的,还听说被哪个地方看中了,要专门去学小品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影响到他,但是好像有那么点关系,先不说这个了,回到那个班主任吧。
虽然上课安静了,大家也都不皮了,不过下课了,那也是各自找东西玩,有那个抓石头,别的地方好像没有,就是七个石头抓来抓去的,还有十四个石头那种,首先都抓在手里,然后反过来用手背接住,如果接的多的话,就可以按照一个两个三个那么摆在一堆,手背只留一颗石头,然后再抛起来,用手抓住,之后就是把手中的一个石头抛起来,按顺序去抓摆好的一二三堆石头,如果一次没成功,那就是失败了,换下一个人,我当时不咋会玩,有时候第1下手背上一个石头都没停就被淘汰了,有时候就停一两个,那石头距离就太远了,不好抓,因为你要在抛起的同时,手要去地上把顺序上的石头抓够,之后再接下那个掉下的石头,这才算是成功,那个时候小拇指指甲还挺长的,就天天在地上抓,不是扣着抓的,而是右手从右往左滑着过去的那种,因为石头基本上不在一起呀,你得从右往左去找位置,找方向去抓起来,小拇指是第一个接触地面的,于是那个指甲那就是一半被磨没了,后来女生之间又流行起来了跳皮筋,还有玩跳房子的,之后就是打沙包,还有一些男生喜欢玩悠悠球,不过我现在去想,那都是盗版,根本玩不出来什么花样,就是睡眠,大多是高年级在学校玩,因为我们也没那闲钱去买,不过最疯狂的就是打卡片了。
开始就是方便面里面的那种方卡,很薄的那种,学校里没有打班儿的,没有东西折是一方面,学校也不流行,估计是因为折的东西关系吧,不敢流行,一下课就那方卡每天打来打去,其实更多的不是打翻的,因为那么薄打在一起也没什么力量,更像是用手刮出来的风吹翻的,后来有个哥们儿研究出了进阶版,那个时候都穿校服,把那拉链一拉开,那往下一挥那风是真大,直接就给吹翻了,后来就没几个人跟那哥们儿玩了,太赖皮了,跟他一起玩的,要么是拉链敞开,比谁吹的风大,要么是都别拉开,就硬玩,再后来方便面更新了,出了圆卡那种比较硬的卡片,小卖部也有单独卖的那种奥特曼圆卡,方卡一下子就被淘汰了,我当时也收集了很多方卡,都是吃方便面的,很新的舍不得玩,里面有三国的还有变形金刚的卡,现在应该都在小木仓里扔着呢,和爆丸小子的卡待在一起。
圆卡一出,谁与争锋,那个时候都上六年级了,一下课出教室门就能看到那些学弟卡片飞的到处都是,这一堆那一堆围在一起打卡片,女孩子一般还是玩那些跳皮筋之类的,当然我们也是打卡片,有时候远远能看到一张圆卡以一个漂亮的弧度在飞快的滚着,在卡片后面还有人在追着,后来我毕业了再回到校园,发现还有人在玩卡片,只不过玩法又进阶了,变成分身玩法了,就是你扔一张我扔一张,如果都没打翻就接着扔新的卡打,打翻了就是直接搂一堆回去,确实更高级了,我们那个时候玩的时候就是一对一,没翻就捡起来继续打,看着挺有意思,然后我上前去问就得知了,这种玩法叫分身。
由于班主任还是那个班主任,我们又玩的太疯狂了,导致了班主任大发雷霆,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打卡片大赛,首先就是全班同学开始举报谁玩过,那我肯定是上榜了呀,之后就是收缴所有卡片,每人发一大墩子,手里拿的高高的,把教室里的桌子都扯到一边,围成一个圈,让我们举行前三名的争夺赛,也有一些机灵的知道这前三肯定没好处,就故意输,然后给别人卡片,我也挺机灵的,但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送不出去了,就剩三个人了,于是我默默的成为了第三,后来结果出来了,班主任上台,第三名没说啥,说第二名写500字检讨,第一名写1000字检讨,我不知道为啥没说我,可能是因为我当时已经被整皮了吧,毕竟蹲马步都已经练出来了,那是真的一节课40分钟,随便蹲没啥事,后来是汗都不流了,完完全全的练出来了,分出来个一二三之后又叫家长开会谈这些事,然后回去我妈就让我把这些卡片都烧了,我那是真舍不得呀,于是跟我妈商量烧了一些旧的卡片,把那些新的都留着了,当时有多珍惜这些卡片呀,我记得我有一天冷不丁跟我妈说了一句话:妈,等我死了,把这些卡片烧给我。然后我妈就生气了,脸色一变:说什么呢!这么不吉利!然后我就再也不敢提了。
再之后卡片战争就结束了,低年级的学弟还在打,但我们却再也不敢碰了,实在是被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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