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弄的林栋措手不及,他完全想不到面前的这小白脸居然就是他来的路上幻想过的同胞。

“确实遇到通报了,但和我想的情节似乎不一样。”

还来不及过多思考,就见凶狠壮汉眉头一皱,似乎对张白脸未经允许突然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与林栋交谈很不满。

这张姓白脸反应倒是快,似乎一只眼睛一直留在自己主子身上,立马转过身去点头哈腰叽里咕噜说上一通。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这不就是二鬼子吗?

林栋还未来得及观察更多,张二鬼子似乎获得了自己主人的谅解,从腰带后方掏出一条麻绳恶狠狠地走向林栋,这时林栋才注意他腰间配饰不是之前所见的虎形,而是犬形。

紧接着张二鬼子将绳子套在了林栋脖子上,然后一拉,林栋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但是张二鬼子依然不管不顾接着向前拖,想把林栋拖着走,只是他似乎力气不够没能拖动。

他手上拉紧的绳子勒得林栋喘不过气来,从他眼神中看出,他似乎很希望看到林栋忍受不住窒息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跟随。

林栋下意识想起身避免被勒死,但转念一想,刚刚这二鬼子说什么仙人拿自己炼丹,绑匪除了最初的一下也没过多为难自己,那现在自己起码是个宝贵资产。

这样一想,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地上一滚,将本身的窒息痛苦演的更加深情并茂。

果不其然,之前袭击林栋的山羊胡绑匪上来就给了张二鬼子一耳光,叽里咕噜骂了一通,张二鬼子连忙松开勒紧的绳索,将套于林栋脖子的绳子改绑在双手,然后才解开其脚上绑绳,牵着绳子走在前面,不敢再有丝毫小动作。

对二鬼子的痛恨代替了林栋内心残存的恐惧,这让林栋在后方一边走一边冷笑道:“吃点残羹剩饭就把自己当门里人了,狗就是狗,上不了台面,呸!”

听到这话张二鬼子冷哼一声,并不敢应答,也没有其他多余动作,只是加快脚步在前领路。

林栋看他如此,更是敞开了骂,一路上是骂的怎么难听怎么来,反正自己落到这般田地肯定没什么好下场,这种二鬼子越给他脸越是会骑你脸上,对自己新的狗生有种皈依者般的狂热,对所谓的同胞肯定是极尽羞辱以求切割,忘记自己曾经为人好现在安心当狗。

如果能骂到他道心破碎,和自己豁一条命,那林栋自认是不亏的,如果他一直这样被动挨骂,那就是大赚,平时最讨厌这种媚外欺内的狗东西。

怕死没关系,谁都怕死,投降苟活林栋也能理解,不是谁都有临死不屈的精神,林栋最气的是他对抓捕同胞的敌人谄媚的同时,还对同胞嚣张至极狗仗人势。他平时逛论坛的时候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能喷满一屏幕的字。

一路上张二鬼子不发一言,只是偶尔回头瞪林栋一眼,眼神里充满杀气,但行动上却依然畏畏缩缩,七拐八绕后将林栋带到一处只有一扇长宽不足三十公分小窗的柴房,柴房门口院落抱胸而立着两位冷峻青年。

张静松打开门将林栋推了进去,立马就锁上房门。

林栋站稳后借着窗外阳光,看到五个身着现代服饰的男男女女,分别是脸色惨白闭眼紧咬嘴唇忍受着痛苦的白皙少女,跪地双手合十嘴里一直念叨不停似乎在祷告的美艳少妇,身形精壮皮肤黝黑但嘴唇发白闭目坐于角落的青年男子,头发凌乱一直唉声叹气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双手抱于胸前瑟瑟发抖的少年。

受刚刚二鬼子的影响,林栋警惕的站直身形说道:“各位老乡,我叫林栋,黔城人,28岁,码农,各位怎么称呼?”同时他手上不停,希望能解开绑缚于手的绳子。

但这时,他注意到两道目光警惕地盯着自己正在努力的手指,分别来自那位少女和青年,其中那位青年更是有撑起身体扑过来的趋势,而其余人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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