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妹妹这话在理,哥哥我心亦同。”秋雪肩上突然多出来一双手臂环着自己,脸部肌肉控制不住地一抖。转头瞅着面前这深蓝锦衣的妖冶男子,随即笑道,“花狐狸,你来拉。”

“叫琅邪哥哥,”花琅邪长袍一撩在秋雪身旁坐下,也不放开秋雪的双肩,继续搂着。

秋雪对花狐狸的话完全无视,转头朝与花狐狸同来的一红衣少女道,“红莲大美女,坐。”

随侍而立的红莲展颜一笑,“奴婢站着就好。”

秋雪瞅着笑了的红莲,痴痴呆呆的不转眼珠子。

花琅邪指间用力,生生掐回秋雪注意,“小色女,回魂了,不许对我的婢女发花痴。哈喇子都流一地了。”

秋雪对花琅邪怒视,“红莲大美女出落的越发美丽动人,跟着你这个花哨大狐狸真是暴殄天物。”

听着秋雪寒碜自己主子,在旁的红莲脆声一笑,容颜更艳。

花琅邪闻言放了秋雪的双肩,狠狠的搂了秋雪纤腰,正待要挣回这一局。意修容停下正夹菜给秋雪的筷子,脸色不善地看着妖冶的花琅邪,“花少东家,请放开小姐。”

花琅邪斜眼瞟了眼对面安坐吃饭的白衣男子,懒懒一句,“正主不急,你急什么?”本欲接着重话说与意修容听,瞧着秋雪脸上淡淡的神色,终放开搂着秋雪细腰的手,低声道,“小色女,我是治不了你。你寒家哥哥来了,看你还猖狂不猖狂。”

秋雪闻言神色立马一紧,看向花琅邪,“来了吗?这么快?”

花琅邪脸上一恨,两根指头掐向秋雪脸颊,道,“瞧瞧你,就这点德性。放心吧,还该有个四五日,要不你以为怎不见道开在我身边?”

这依道开平日里半步不离狐狸左右,今日却不见他人,应是花狐狸差他在道上拦阻大哥去了。有四五日就好,后日就是棋会,等过了后日,见识过了棋会,就离了锦城前往南洮国。大哥总不至于一路追至南洮吧。

平日里大哥总不待见花狐狸,狐狸这也是逮着机会泄了一回恨。一转念,秋雪抬头笑靥如花的看着花琅邪,“花狐狸,饭吃好了没,你宿在哪?”

“别笑这么寒碜,笑得再好也不及我家红莲绝色。”花琅邪嫌恶地抬手盖住秋雪含笑的双眸。

被嫌的秋雪挥开花狐狸的手,恨恨道,“拿开你的爪子,红莲大美女那是天上有,地上无。有种你笑一个,看你能不能笑得比红莲大美女好看。”

红莲闻言在旁“噗嗤”一声笑开了脸。

“哇,花开了,我听到花开的声音了,狐狸。”秋雪双眼发光的盯着笑开眉眼的红莲。

“小色女,既来了这锦城,要不要琅邪哥哥带你去烟阁翠楼开开眼界?”

“花少东家,不可胡言,你怎可和小姐提及那种地方。”意修容闻言低声呵斥。

“哦,什么地方?”

花琅邪怀抱着秋雪的肩,看着羞恼得一脸通红的意修容,道,“小色女,你家小侍卫竟然也知道烟阁翠楼,看来也不是你说的那般纯情。”

秋雪瞧着修容恼怒的模样,好奇地问,“修容,你且和小姐说说。”

修容避开了秋雪目光,不肯再说。

“哈哈哈,”花琅邪大笑着环着秋雪的腰往楼下去,“走咯,带我家小色女回戎楼啰。红莲大美女,修容小生跟上。”

他低头见秋雪还是瞧着修容,遂贴着她耳根道,“莫瞧他了,路上我与你细说。”

修容见花琅邪贴她那般紧那般亲密,心中忿然。离座下楼前回看那白衣男子一眼,后者坦然接了修容的目光,淡笑回视。

“花琅邪...”何向原看着下楼的两男两女,摇着画扇难得正色道,“亭山,这女的身份怕是不一般。”

风不霓在旁斜看了何向原一眼,心道,就只你不知这女子是谁了。

“向原,你不是说你师妹要来锦城吗?你和你师妹见过吗?”亭山未接何向原的话头,反举杯问道。

“不曾见过,我父亲在北地寒川因事逗留过一年。就在那一年,收了我师妹做弟子,因师妹患有心疾,至今未曾出过寒川。”

“你那师妹的棋艺当真很高?”风不霓在旁淡淡提了一句。

“不错。父亲说师妹天分颇高,兼有一个棋艺不下于国手的娘亲自小教导。拜师收徒不过是完成故人之约罢了,他是平白捡了个好徒弟。”何向原笑看向不霓。

风不霓未再接话,望着敬亭山不语。后者目送着大厅走出的两男两女,淡蓝衣袍少年由始至终未曾回头看一眼。

“后日就是正式棋会的第一天,五国受邀的人都来了,希望不要出什么差子。”轻拍手中的扇子,何向原皱眉道。

一旁亭山一口喝尽杯中酒。哼,不就是花家吗,缓缓转着手中的酒杯,敬亭山沉声吩咐,“不霓,嘱咐下去,查探雅间两男一女的来路。”

“是,师兄。”

花琅邪搂着秋雪上了同一匹马,将烟阁翠楼连着含轩一起细细说了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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