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没见过什么世面,被吴镇长一句话给吓住了。
吴守义也乘机推开了他。
可陈江河却有的是话来说:“吴长山,你很懂法嘛,既然你那么懂,又自诩青天大老爷,不如就来个现场断案,也好让大家看看你的本事。”
镇民来了四五十号人,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都觉得这事不像是假的,他们很想知道金碗究竟是什么情况。
吴守义是个多牛气的人,怎么会去当小偷呢。
喜庆村的人都很穷,何来的金碗。
“怎么样,镇长大老爷,现在就办公,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啊。”
吴长山长吁一口气:“时间不早了,大家还要睡觉呢。”
“我们顿时了七千块钱的金碗,你一句要睡觉就想推的一干二净么?如果这事今天得不到解决,我就去市里告你们去!你跟吴守义是亲叔侄,我怀疑你们穿一条裤子。”
“陈江河!不许乱说话!我做人做事从不扯上亲戚关系,镇上人谁不知道我办事最公道啊。”
“公道不是靠嘴巴说的,是靠大家看的。”
左右是没法子了,面对那么多双眼睛,吴长山也软了下来:“好,我就现场办案,让你心服口服!你们刚才说,东西是被赵老五的人拿走的,是么?”
“不错!”
“既然是赵老五的人拿的,你找吴守义干什么?”
“哼,这十里八乡的人,谁不知道赵老五是吴守义身边的一条狗啊,他横行乡里,做的每一件事都跟吴守义有关。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赵老五和他吴守义的为人的,你们欺负别人,我管不着,可是金碗的事,你们绕不开!”
吴长山一面冷对着侄子,一面又冲陈江河笑呵呵的:“陈江河,你大错特错了,这件事说上天,也该找赵老五。我现在就让人去把赵老五给找来。”
“好!我等着!”
若不是做戏,陈江河肯定直接去找赵老五要,镇长派人去,肯定让赵老五提前做准备,别乱说话。
陈江河就是要给他们这个机会,他来压根不是要那个碗的,目的必须明确。
镇民们议论了二十分钟,赵老五可算到了。
“镇长,吴哥,怎么回事?”
吴守义忙跑过去挤眉弄眼的:“老五,陈江河说你偷了他的金碗,有这回事么?”
“金碗?什么金碗?我丁点儿都不知道啊。弄错了吧,我从来没见过什么金碗。”
“陈江河!你听到了?老五说他不知道!”
陈江河付之一笑:“我现在要跑到你家里去杀了你老婆,只要你找不到证据,哪怕你亲眼所见,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不知道?”
“你!——你说什么屁话!”
镇长似乎放心了,开始点烟:“陈江河,你说你看到赵老五的人来偷你东西,可你又拿不出证据,只说亲眼所见。刚才我已经让人去老五家里搜过了,什么都没有,这你无话可说了吧?这种事也能随便栽赃么?几千块钱的东西,那是小事儿?”
见陈江河不反口,镇长满是慈祥的走过来,递过来一支烟:“时间不早了,别再闹了,你不睡觉,人家还要睡觉呢。等你找到了有力证据以后,我再替你做主怎么样?”
“你替我做主?”
“当然!我是一镇之长,说出去的话就是铁板钉钉。只要你能在赵老五手里弄到那个碗,那我就信你说的,要是我侄子参与了这件事,我也不会饶了他,当着大家伙的面,我说出这话,你可以放心了吧?”
王二牛喊道:“要是你们穿一个连裆裤呢!亲叔叔和亲侄子,这里头猫腻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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